我與地壇的讀後感

來源:果殼範文吧 1.32W

品味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的視野一定開拓了不少,這時就有必須要寫一篇讀後感了!那要怎麼寫好讀後感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我與地壇的讀後感,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

閱讀這本書的時候,我正在看電視劇《知青》,那段時間我內心比較狂躁,有時候難過的想哭,有時候又憤憤不平,我以為自己生病了,開始檢查自己的病根,但查來查去,不是我生病了,而是這個存活的空間病了。我身邊的人,讓我感覺很陌生,不能親近,不能用心交流。我的故事變成了他們口中的笑話;我的同情變成了他們的異類;我向往的那種闔家歡樂的工作氛圍變成了猜想,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讓這個空間中的人迴歸人本來的真面目,人本來的善良,感覺自己渺小的可以被口水淹沒!我學著把自己掩藏起來,學著把自己覆蓋住,我還是我嗎?我想要的愛的生活還會有嗎?

是什麼出現了問題?

當你拼命的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忙?這學期,工作量明顯比去年的工作量大了很多,不僅需要拍照片,還需要錄影,網路的工作還是需要去弄,學校的網路,電腦全部都要我去修理,很多天,真的很累,我忍不住想要流淚。以前,希望自己做一片綠葉,去襯托花兒的美麗。今日,我終於知道綠葉的那點兒心酸,原來,這需要多麼大的胸懷,我不再只想做綠葉,有時候花兒也是需要爭取著去做一下。

當你幫別人做事情的時候,一旦那件事情沒有讓自己學到什麼,或者沒有達到自己做這件事情的目標,你會感到內心的空虛,孤獨?人只有自己內心滿足的時候才會發自內心的開心,而當為了關係,為了往上爬等等的時候去做一些事情,我猜想他的內心是空虛的。

一段時間,很多事情讓我看到了很多人的惡,但我必須學會排遣,否則我會無法承受這種難受。

周萍戰友來看她,她們抱在一起哭了,我很久沒有那種感情,那種很久沒有見到親人或者任何人的開心到想要流淚的`那種感情,是我很久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嗎?壓抑太久,就失去了想要激動和感情。感動的淚水,你流過嗎?路上碰到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我生生的愣了一下,心跳瞬間停止,而這種感覺又怎樣會常有呢?

也許就像史鐵生說的那段話一樣,“誰又能把這個世界想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說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諸多苦難給這人間,你也可以為消滅種種苦難而奮鬥,併為此享有崇高與驕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會墜入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沒有了苦難,世界還能夠存在麼?要是沒有愚鈍,機智還有什麼光榮呢?要是沒有醜陋,漂亮又怎麼維繫自己的幸運?要是沒有了惡劣與卑下,善良與高尚又將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為美德呢?要是沒有了殘疾,健全是否因其司空見慣而變得膩煩和乏味呢?我常夢想著在人間徹底消滅殘疾,但可以相信,那時將由患病者代替殘疾人去承擔同樣的苦難。如果能夠把疾病也全數消滅,那麼這份苦難又將由相貌醜陋的人去承擔了。就算我們連醜陋,連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們所不喜歡的事物和行為,也都可以統統消滅掉,所有的人都一樣健康、漂亮、聰慧、高尚,結果會怎樣呢?怕是人間的劇目就全要收場了,一個失去差別的世界將是一潭死水,是一塊沒有感覺沒有肥力的沙漠。”也許一切事物存在,必有其存在的道理,有美的就會有醜的,有幸運就會有倒黴!坦然接受一切生命中存在的萬事萬物,因為生命就是這樣存活下來,也因為這樣生活才會有色彩!

這樣深思再深思之後,世界你只是以你的姿態存在我的身邊,那不該叫病吧!而該以什麼樣的姿態存活下去,那是我的問題,但我還是希望,真誠的希望,這個美麗的世界存在更多的美好,更多的和諧。想起以前有人問我“如果面對不能忍受的事情,卻不能不為自己考慮需要忍受這些的時候,你是起來反抗還是承受”我沒有回答,我也沒法回答!在這樣的年代,這樣的條件下,我一個懦弱的人,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有我也不敢擅自使用,因為我也是自私的。但我不是壞人,我只能是個和稀泥的爛人。

史鐵生,知青,身體殘疾。如果我遭受像他這樣的苦痛,我該怎麼面對,有時候會想像一下,自己走在各種各種人生的彎路上,嚐盡人間百態,這樣才會體會到別人的難處,才會去理解別人,自己的心胸也才會變得寬廣,但現在,“一個人只能唱他自以為真誠的歌,這是由他的個性和歷史所限定的。一個人儘管他虔誠地希望理解所有的人,那也不可能。”既然不可能發生的理解所有,人生的百態味太多了,領略不盡,那我能少走點兒就少走點兒。

那天和顧老師,周老師聊天,他們講所有人都是自私的,我據理力爭,不是所有人,不是所有人。但今天,我想了一下,真正深刻地想了一下,基本都是自私的,我只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會做一些可能讓你感覺我是無私的人的事情。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2

“你就看看他的這本書,會不知不覺的被他所吸引,你就好像看到了那個地壇,看到了書中的那對老夫妻,那個唱歌的青年,還有那對兄妹,你似乎在體驗著那種過客,也在觀察著別人的生活。他的文字有一種滄桑感,最開始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些壓抑,但是最後你就會明白生命本質的一種淡然”這是我在某個問答網站上看到的一篇關於《我與地壇》的書評,也是因為這句話,我捧起了這本書,寫下了今天的一點小小的心得。

《我與地壇》這本書以非常溫柔的筆觸書寫了一個極其堅強的人生,也描述了一個讓人不知不覺為之動容的人生。這本書裡沒有繁華的文字,也沒有刻意的抒情。作者所要表達的內容就像滴水一樣,一滴一滴地流進你的心裡。這本書的文字不僅給我帶來了視覺上的盛宴,更是給我的內心帶來巨大的衝擊,也使我對人生,對生死有了自己的理解。

如果讓一個人在最年輕氣盛的年紀失去行走四方,遊覽萬物的能力,你覺得他會像正常人一樣冷靜,好好的生活嗎?回答“不會”的,你很真誠,回答會的,我不想看你做言語上的巨人,咱們行動上見真章。史鐵生老師恰恰就是那個失去行走能力的狂妄青年,而他又恰恰是那個言語和行動上的巨人。史鐵生老師在文章中這樣說:如果世間沒有了苦難,每個人都是健健康康漂亮的人,會怎麼樣?沒有差別的世界就好像一灘死水,一個一望無際的沙漠。所以必須有人接受這種苦難,這種差別誰來接受呢。只好聽憑偶然,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從他的文字當中我很少感受到對世界不滿,對命運不公的抱怨,反而更多的是安詳與平靜,是他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的決絕,以及超然的人生態度。他為什麼做到了行動上的巨人?而我們中的他她,卻很難做得到。那是因為,他已經通過世界的表面看到了生物多樣性的本質,也就是說我們常說的存在即合理。其實史鐵生老師並不是一個一直積極向上的人,他也想過自殺。

坐上輪椅的前幾個月,史鐵生老師很失落,他想要通過自殺來消除自己的失落,不過好在他有一個非常愛他的母親。他的母親如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孩子,只不過她的愛多了一絲的小心翼翼,溫柔。史鐵生老師說:如果沒有母親,他可能就不會堅持活下來。他的母親用她那溫柔如水的愛,將她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告訴她,好好的活下去,沒有什麼是克服不了的。這是一個母親僅僅能做到的,但是史鐵生老師並不是一個一直能壓抑自己的人,他也是一個普普通通年輕人。我想對生命的徹悟,才是他最後接受自己接受現實的原因。自己將自己真正的從邊緣拉了回來,他自己解脫了自己,這才是真正的解脫。沒有向史鐵生老師學習,可能我們沒有失戀生老師做得好,但是我們也要學會自己解脫自己。

地壇是史鐵生老師最常去的地方,那是一個小公園,有各種各樣的人在那裡去,留,去。而史鐵生老師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每一個人,觀察著他們。他從那對老夫婦那個唱歌的青年,還有那對兄妹,看到了我們所看不到的東西,時間一直在流失,生老病死也是正常,他真正的看到了生命。在書中,他說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樣一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情,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他把死亡看做一個節日,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情,與現在的人動不動就輕生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像他在自己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務虛筆記》第一句話就提到了生命。全部的內容也只是為了告訴我們一件事,那就是生活的偶然性。很多時候如果你開啟的是另一扇門,走的是另一條路。生活的軌跡可能完全不同,而選擇多數只是一念之間。我想說輕生的人,他們選擇了一天一條最悲劇的路,他們的死不僅帶給別人失望和痛苦,更是自己失敗的標誌。

我不敢說自己能夠像史鐵生老師一樣看待生死,但是對於生的渴望讓我不至於求死,讓我不至於拋棄全部只為了那一瞬間的享受,生活中還有很多值得我留戀的東西。我不敢談論命運,因為對命運沒有公道可言。就像世界一樣,沒有絕對的公平,我們所能做的只有不斷超越自身侷限,讓自己更加完美。不要說你和他的背景不同,自己沒有資源,這些都是失敗者的藉口,是懦夫的謊言。任何人在生死麵前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沒有什麼可怕的呢。

經常有人跟我說他很孤獨。但是從我史鐵生老師那裡得到了不同的答案,他說孤獨的心必是充盈的心,充盈的要流溢位來的,要衝湧出來,便渴望有人呼應他,收留他,理解他。心裡之間的呼喚與呼應,投奔與收留,探路與理解,那便是心靈解放的號音,是和平的盛曲,是愛的狂歡。那才是孤獨的擺脫,是心靈享有自由的時刻。史鐵生老師對於孤獨的理解與我們傳統的理解大不相同,我沒有史鐵生老師那樣的覺悟,也沒有條件以他的角度思考人生。他對生命的感悟已經超出了我們常人的範圍,我們都是健全的人,沒有像他那樣的苦惱,所以我所受到的只有通過對他的文章的解讀來了解他的想法,繼而引發我們對生死的看法。

閱讀我與地壇這本書,我用了將近兩週的時間。雖然書的內容並不多,但是我卻花了整整兩週的時間才完全理解文字之中所表達的感情,讀到最後我發現地壇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公園,它成了史鐵生老師情感的寄託。所以我想說精神寄託是一個人一生中重要的東西,有的時候它甚至是你,我保命的東西。

讀過《我與地壇》之後,我不敢輕言生死,但也更加看淡生死。同時也希望大家能夠更加熱愛生活,珍惜生命,珍惜與別人的時間,多關愛自己的父母,沒事兒給他們報個平安,願每個人都能有個美滿的生活。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3

你看看吧,看看《我與地壇》。

為什麼要看?

不為什麼。

你要我看,就找不到一個理由?

就怕我說的這個理由太沉重,你不想看;又怕我說的這個理由太無聊,你不想看。

我們站在最高的那一層樓往下看,看到斜暉下的人們還是匆匆的趕路,這時候的他們會不會去想他們生命的價值,會不會去想他們幸不幸福,會不會去想斜暉靜靜的映照在他們身上到底為了什麼?

生命本身就是含義無窮的,“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的停在半空”,“螞蟻搖頭晃腦捋這觸鬚,猛然間想透了什麼,轉身疾行而去”“瓢蟲……”(《我與地壇》)史鐵生筆下的這些小生命也都在思索著自己無窮的生命含義,不僅僅在吃,也不僅僅在睡,擁有了生命,也就有了演繹生命的使命,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則,對人,對蟲子都是一樣的道理。史鐵生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到地壇去思考這一個問題,幸好他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順便讀了很多書,不知道他在書中找沒找到他的“黃金屋”,也不知道他在書中找沒找到他的“顏如玉”,但他有了“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的感悟,也順便告訴了我們這個道理。王羲之的“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王羲之《蘭亭集序》)也是告訴我們活著要比死去有更多的意義。死是一個節日,在這個節日到來之前,我們能做的不外乎兩件事情:一是好好活著,二是儘可能讓自己的生命有一點價值。

活著是很容易的,對於常人來說,吃飽,喝足,倒頭一睡,這是活著;養男,育女,造間大房子,買輛名牌汽車,滾滾,這也是活著;出生,上學,畢業,找工作,不斷換工作,這也是活著;就算吃不飽喝不足睡不著,還不是活著?

但好好活著得著眼於“好好”,這有兩個“好”。

我私下認為一“好”是: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活著。雖然“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我與地壇》),出生也許不是自己的主意,但好好活著得自己想清楚。史鐵生為什麼要活著?他想過“我為寫作而活下來”,而又想到“只是因為我活著,才不得不寫作”(《我與地壇》)。這些反覆輾轉的思考讓他認識到“在科學的迷茫之處,在命運的混沌之點,人唯有乞靈於自己的精神”(《我二十一歲那年》)。

精神?人只有迴歸到自己的信仰殿堂裡,才能看得見自己精神的微笑,也才能有單臂頂千斤的力量。

你覺得你成績很差,沒有了學習的`動力?你覺得家裡很窮,沒有了跟命運叫板的勇氣?你覺得你長得醜,沒有了問鼎夢想的機會?錯了,你把眼光全放在了信仰殿堂旁邊的魔窟屋頂上,那裡掛滿的只是“慾望”,外在的衍生品,他們存在的目的是迷惑你,讓你找不到自己的精神,也就找不到為什麼要活著的答案了。別信他的,哪怕你的信仰殿堂裡的精神才長出一小點幼芽,你就相信精神的力量。現在,睜開你炯炯有神的眼睛,邁開你矯健的步伐,張開你有無窮力量的臂膀,抓住宇宙的邊緣,飛翔,你會看到:人人生而平等!

我私下認為第二個“好”是:熱愛自己的命運!這是史鐵生告訴我們的最鏗鏘的道理。史鐵生在他“最狂妄的年齡上忽然殘廢了雙腿”(《我與地壇》),他想到過死,誰都不希望自己有一雙殘廢的雙腿;在他在文學上碰撞出一條路,發表了文章後,母親溘然長逝,他再度沮喪,誰不希望母親看著自己成功,然後滿臉驕傲呢?

可是世事無常,我們每個人都無法預料,在我們經歷前面的這些“風和日麗”之後,會不會有“狂風暴雨”在等著咱們;我們也都無法預料寵我們愛我們的雙親會不會一直陪著我們;更無法預料,今天努力完成了作業,明天考試會不會一塌糊塗。“無限的悲愴與有情,無限的荒蠻與驚醒……以及靠著無限的思問與祈告,去應和那存在之輪的無限之轉”(《扶輪問路》)。“存在之輪的無限之轉”啊,“存在之輪”是“物與我皆無盡也”,是恆常,是一定了的;“無限之轉”是“則天地之間曾不能以一瞬”,是變化的是無常的。活著是肯定的,命運已經發生了變化,暫且不說變好變差全隨個人修化,單說這命運變了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愛他。

史鐵生在《好運設計》中給設計了非常完美的命運,可是他卻說:“沒有了陰晴圓缺,沒有了潮汐漲落,沒有距離便沒有了路程,那是什麼呢?很明白,那是死亡。”我們說過要好好活著,活著的死亡可比死了的活著要痛苦許多。所以,碰到順暢如意的命運我們愛他,碰到“不可心”的命運,我們更要愛他。在愛自己命運的同時,把我們愛命運的感悟化成春風去溫暖在坎坷路上輾轉的人們,我們所經歷的或好或孬的生活就成了我們愛眾生的財富了。史鐵生就是這樣的人,二十一歲後,在輪椅上和命運幾次談判幾次肉搏,掙扎著感受親情、友情、愛情的滋養,他筆耕不輟,就是要把他愛命運的感悟化成縷縷春風吹去我們心頭對命運的埋怨。他是愛眾生的,他已經在命運的旅途中成功的昇華了自己。

說了這許多,知道為什麼要你看《我與地壇》了嗎?

生命對我們每個人來說,是父母親沒有和我們商量就給了我們的,但生命的品質得靠我們自己去鍛造,如果還找不到讓自己的生命有實實在在的價值的理由,多讀點書也許就能找到了。總之,愛自己的命運,愛大家的命運!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4

我也沒有忘記一個孩子——一個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十五年前的那個下午,我第一次到這園子裡來就看見了她,那時她大約三歲,蹲在齋宮西邊的小路上撿樹上掉落的“小燈籠”。那兒有幾棵大梨樹,春天開一簇簇細小而稠密的黃花,花落了便結出無數如同三片葉子合抱的小燈籠,小燈籠先是綠色,繼爾轉白,再變黃,成熟了掉落得滿地都是。小燈籠精巧得令人愛惜,成年人也不免撿了一個還要撿一個。小姑娘咿咿呀呀地跟自己說著話,一邊撿小燈籠;她的嗓音很好,不是她那個年齡所常有的那般尖細,而是很圓潤甚或是厚重,也許是因為那個下午園子裡太安靜了。我奇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一個人跑來這園子裡?我問她住在哪兒?她隨便指一下,就喊她的哥哥,沿牆根一帶的茂草之中便站起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朝我望望,看我不像壞人便對他的妹妹說:“我在這兒呢”,又伏下身去,他在捉什麼蟲子。他捉到螳螂,螞蚱,知了和蜻蜒,來取悅他的妹妹。有那麼兩三年,我經常在那幾棵大欒樹下見到他們,兄妹倆總是在一起玩,玩得和睦融洽,都漸漸長大了些。之後有很多年沒見到他們。我想他們都在學校裡吧,小姑娘也到了上學的年齡,必是告別了孩提時光,沒有很多機會來這兒玩了。這事很正常,沒理由太擱在心上,若不是有一年我又在園中見到他們,肯定就會慢慢把他們忘記。

那是個禮拜日的上午。那是個晴朗而令人心碎的上午,時隔多年,我竟發現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原來是個弱智的孩子。我搖著車到那幾棵大欒樹下去,恰又是遍地落滿了小燈籠的季節;當時我正為一篇小說的結尾所苦,既不知為什麼要給它那樣一個結尾,又不知何以忽然不想讓它有那樣一個結尾,於是從家裡跑出來,想依靠著園中的鎮靜,看看是否應該把那篇小說放棄。我剛剛把車停下,就見前面不遠處有幾個人在戲耍一個少女,作出怪樣子來嚇她,又喊又笑地追逐她攔截她,少女在幾棵大樹間驚惶地東跑西躲,卻不鬆手揪卷在懷裡的裙裾,兩條腿袒露著也似毫無察覺。

我看出少女的智力是有些缺陷,卻還沒看出她是誰。我正要驅車上前為少女解圍,就見遠處飛快地騎車來了個小夥子,於是那幾個戲耍少女的傢伙望風而逃。小夥子把自行車支在少女近旁,怒目望著那幾個四散逃竄的傢伙,一聲不吭喘著粗氣。臉色如暴雨前的天空一樣一會比一會蒼白。這時我認出了他們,小夥子和少女就是當年那對小兄妹。我幾乎是在心裡驚叫了一聲,或者是哀號。世上的事常常使上帝的居心變得可疑。小夥子向他的妹妹走去。少女鬆開了手,裙裾隨之垂落了下來,很多很多她撿的小燈籠便灑落了一地,鋪散在她腳下。她仍然算得漂亮,但雙眸遲滯沒有光彩。她呆呆地望那群跑散的傢伙,望著極目之處的空寂,憑她的智力絕不可能把這個世界想明白吧?大樹下,破碎的陽光星星點點,風把遍地的小燈籠吹得滾動,彷彿暗啞地響著無數小鈴擋。哥哥把妹妹扶上自行車後座,帶著她無言地回家去了。

無言是對的。要是上帝把漂亮和弱智這兩樣東西都給了這個小姑娘,就只有無言和回家去是對的。

誰又能把這世界想個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說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諸請多苦難給這人間,你也可以為消滅種種苦難而奮鬥,併為此享有崇高與驕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會墜人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沒有了苦難,世界還能夠存在麼?要是沒有愚鈍,機智還有什麼光榮呢?要是沒了醜陋,漂亮又怎麼維繫自己的幸運?要是沒有了惡劣和卑下,善良與高尚又將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為美德呢?要是沒有了殘疾,健全會否因其司空見慣而變得膩煩和乏味呢?我常夢想著在人間徹底消滅殘疾,但可以相信,那時將由患病者代替殘疾人去承擔同樣的苦難。如果能夠把疾病也全數消滅,那麼這份苦難又將由(比如說)像貌醜陋的.人去承擔了。就算我們連醜陋,連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們所不喜歡的事物和行為,也都可以統統消滅掉,所有的人都一樣健康、漂亮、聰慧、高尚,結果會怎樣呢?怕是人間的劇目就全要收場了,一個失去差別的世界將是一條死水,是一塊沒有感覺沒有肥力的沙漠。

看來差別永遠是要有的。看來就只好接受苦難——人類的全部劇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來上帝又一次對了。

於是就有一個最令人絕望的結論等在這裡:由誰去充任那些苦難的角色?又有誰去體現這世間的幸福,驕傲和快樂?只好聽憑偶然,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

那麼,一切不幸命運的救贖之路在哪裡呢?設若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領我們去找到救贖之路,難道所有的人都能夠獲得這樣的智慧和悟性嗎?我常以為是醜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為是愚氓舉出了智者。我常以為是懦夫襯照了英雄。我常以為是眾生度化了佛祖。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5

《我與地壇》是史鐵生所寫的散文集,他在雙腿殘疾的巨大困境下,他找不到工作,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在完全巧合的情況下,走進了地壇,之後他便與地壇有了很深的羈絆,他連續十五年每天都會走進地壇,他在地壇中感悟到了人生和生命的真諦。

說實話,才開始讀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是在我初高中的時候,它出現在了我的語文課本上,當時我也只把它當做是一篇課文罷了,努力的學習其中的思想與感悟,也只為了應付考試罷了,並不能完全體會到其中蘊含的深刻的情感與人生感悟,甚至可以說我沒有經過深刻的思考,不能切身的體會到史鐵生當時所遭受的痛苦,不能理解他對母親的愧疚與思念,也不能明白他從地壇中得到的生命的啟迪和人生的感悟。

直到今天,我將《我與地壇》拿了出來,重新讀了幾遍,不得不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所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自己對於某件事情的觀點也就越發的成熟與全面了。所以我現在讀《我與地壇》,是能夠體會到史鐵生當時的絕望,還有他對母親逝世的愧疚與思念,以及他已經找到的對人生的感悟和生命的啟迪,這些都與地壇密不可分,地壇不僅僅是靠近史鐵生家的一處廢棄的古園,地壇更是史鐵生心中的那片淨土,是他的精神支柱。

史鐵生在本書的第一部分中寫,他覺得他與地壇之間有著宿命的.緣分,他感覺地壇等了四百多年,就為了遇見他。而他自己在他人生最意氣奮發的時候,卻突然的殘廢了雙腿,他為了逃避一個世界去到另一個世界,無意之間來到了人際罕見的地壇,地壇是那麼的寧靜與美麗,就像是上帝苦心安排他與地壇之間的見面。

所以他就每天都搖著輪椅去地壇,他當時實在是太過於絕望了,所以他在地壇裡想了好幾年關於生與死的問題,最後他終於明白了,一個生命的出生,他自己是不能夠決定的,這已經是一個事實了,而關於死的問題,這是必然的結果,大家不用太過於害怕或者是著急死亡,因為這是必然會發生的,只需要順其自然就好,這樣想著他覺得自己想開了一些並且輕鬆了一點。

在書中的第二部分,史鐵生寫到了自己的母親,他寫到了自己對母親無盡的愧疚與思念。直到母親去世,他才反思到自己獨自一人來到地壇,而且一待就待很久,這對於母親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難題與擔憂啊,母親完全不知道他待在地壇幹了什麼,會不會想不開,但是對於雙腿殘疾的他來說,一切的言語都是蒼白的,所以母親知道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母親只能在他身後默默地守護著他,為他準備好一切。

直到母親去世,他才幡然醒悟,他才感到後悔,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在自己的小說獲獎的時候,他多麼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活著,他多麼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為自己驕傲,但是一切都晚了。他沒有讓自己的母親放心,也沒有讓母親為他感到驕傲,母親的一生可以說是偉大但卻是苦難的。直到很久之後,他才能意識到,地壇裡不僅有他的輪椅的印記更有母親的腳印。

書中的第三部分寫了用不同事物來表達四級,比如樂器、地壇中的景物或者心緒等等。通過與地壇的相處,史鐵生終於明白了生命的真諦,他開始不再抱怨自己的命運,而是感激與它。他清楚地知道,他離不開地壇了,並且會想念地壇。

第四部分與第五部分史鐵生不再將自己的視角執著於景物,反而在描寫來到地壇裡的人,他寫了一對老人、一個愛唱歌的小夥子、一個真正的飲者、一箇中年女工程師、一個長跑者和一個漂亮而不幸的小姑娘和她的哥哥。

通過對他們的觀察,史鐵生感悟到人生不如意的事情有很多,不會有人的一生都是一帆風順的,總是會經歷一些磨難,而我們在面對這些磨難的時候,可以抱怨,但不可以止步於抱怨,還應該為了克服困難而不停的努力。而且人生與命運生來就是不公平的,我們沒有辦法去讓它們完全的公平,因為如果真的能夠做到完全的公平,那麼世界將不再存在差異,也就不再擁有生機。所以總有人是幸運多一些,總有人是苦難多一些,而人們什麼都不能夠改變,只能聽天命,然後儘自己所能,讓自己能夠追求自由、享受生命。

史鐵生在第六部分寫到了三個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去死呢,他為什麼要活著以及他寫作的理由,通過他不斷的思考,也終於得到的答案。死是一件必定會發生的事情,所以不必著急去死,不如活著試試,因為他不甘心,他還有好多想做的事沒做,活著才有機會嘗試自己想做的事,說不定就會有額外的收穫,而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而他寫作就是為了活著,他還想活著,他還有自己想做的事,他還想證明自己的價值,所以他回去寫作,所以他會好好的活著,他並不著急死亡。

最後一部分,是對全文的總結,他寫出了自己與地壇不可分割的情感,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離不開地壇了,地壇不僅僅是一片地方,更是他心中的一片淨土,也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能夠活到至今的理由。他寫了自己與一位老太太的對話,表達了自己對母親的愛、愧疚和思念。但是他相信自己終有一天能夠見到母親,這是必定會發生的,所以不必著急,現在只需好好活著,將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之後也能夠從容的面對生死,從容的去見母親,去對母親說自己的錯誤與愛意,只需盡人事,聽天命就好。

讀完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我知道我應該學習他對於人生的態度,那就是死亡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不必著急去追尋,生來不易,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給自己留有不甘,天命是改變不了的,不如盡人事,聽天命。以及對於自己的親人應該多多的關心,不要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情,積極的用語言和行動表達愛。

愛,就要大聲說出來。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6

記得第一次接觸史鐵生是在高中的語文課本上,那時侯讀他的《我與地壇》,我反覆讀了三遍,流了三次眼淚。不是我煽情,也不是我矯揉造作,而是我確實被史鐵生的文句感動了。感覺到自己跟他有著某種說不清的相同之處。我傷感於他的不幸遭遇,也佩服他的樂觀與豁達,更崇拜他的堅韌頑強。讀他的文章,自己的心靈像似得到了一次深刻的反思與崇高的洗禮。黃昏的時候,獨自漫步,使人聯想到史鐵生的《我與地壇》,那時滿紙的人世無常。人世是一個說不盡道不完的話題,其中形形色色,恍恍惚惚,應有盡有。然而,其中自有真意,《地壇》的無常之味是其中的一種。

《我與地壇》給人一種沉重的壓抑感,淒涼和滄桑。它在無形之中,濃縮了人世種種無常,有一種縮命的味道。史鐵生身處荒蕪的古園,即地壇。思索的是人世和人生。然而,有許多思索似乎是多餘的,因為“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的時候,已經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目”。但人總歸要活著,而且是一如既往的活著,無論上天註定了什麼樣的結果,無論上天給予了什麼樣的歸宿,既然已給予了生存,就必須思索如何生存,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在塵世中,人世總無常,一部《紅樓夢》是一個個紅顏女子的無常,一部《三國演義》是一個個帝王將相的無常,一部《世說新語》是一個個風流名士的無常。有迷惑,有無奈,有清香,有恬然,而更多的是悲愴。因此,活的問題必像“魔鬼與戀人”陪伴人的一生。

人世的情,無論親情、友情還是愛情總染著無奈的色彩,有人老別世的,有相遇陌生的,有聚散匆匆的等等。這或許是上帝的安排,也或許人世本如是,不可言說。

母親最偉大,同時也最痛苦,尤其是作為一個被“命運擊昏了頭”的兒子的母親。她面對一個在“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的兒子,她總在期待,期待自己的兒子最終的幸福。甚至,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在心靈上有一份寬慰和自由,她不惜自己承受心靈上的“痛苦”與“驚恐”。其中的味道,也只有天底子的母親最明白。偉大是一種無私的愛無私的承受。可,造化總在弄人,人世的無奈正在此。當史鐵生第一次獲獎的日子裡,在希望能給母親一個安慰的日子裡,他是多麼希望母親還活著,用自己的'成績給她一個小小的安慰,那怕是讓她有一個微笑,但是她卻熬不住了,享年四十九歲,人世艱難,事與人違。

多少的日子裡,四季的風,四季的雨,從沒有停過。無論春夏秋冬,總有些淒涼之意。春夜有淅淅瀝瀝的雨,夏日有黃昏入暮的斜陽,秋夜有紛紛凋零的落葉,而冬天則有漫無邊際的大雪。

但無論怎樣,只能是獨自慢慢地品味,慢慢地感受。苦也好,酸也好,隨它去吧,人生就是人生,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眼前,落日的黃昏,永恆與變遷的對比,使愛情更無常了些。夕陽下攜手同行的老人,也不知道曾經有過多少的日日夜夜,度過多少的風風雨雨,人老了,情深了。那種素樸的,風雨無阻的真情,不會隨時光流逝,但時光卻把人從中年送到了暮年。

相遇無奈,友誼無常,在人生的路上,有許許多多的人本就陌生,陌生地相遇,又陌生地離去。而其中總有些味兒,奈人尋覓,或許是甜的,或許是苦的。

行文匆匆,人世也匆匆,在時光的流逝中,有些隨意,如老人家喝酒的閒適;有些消散,如鳥兒不知何去何從。總之,事事匆匆,物是人非。在光陰如飛的日子裡,給自己留些幻想,留些平靜的安逸。或許更好。

人生總逃不過無奈,歲月飛逝,孩提時代的無憂無慮一去不復返,面臨的是人世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有時,確如無言的好,寧可“怒目望著”“一聲不吭”。這是經過了太多的苦楚,而後的無言。無謂的哀號,永不如無言給人以巨大的震撼,因為無言的背後,有一個人世的無常,默默地忍受一切。沒有人把這個世界想個明白。

在這個世界上,人生好象一齣戲,各有各的角色。然而,扮演何種角色,“只好聽憑偶然,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人世“有時候是輕鬆快樂的,有時候是沉鬱苦悶的,有時候優哉遊哉,有時候惶惶落寞,有時候平靜自信,有時候又軟弱又迷茫”,他的話不難令人想到叔本華的悲劇哲學,所謂人生是一個悲劇,更何況無常。然而,人生的悲劇卻是美的,因為,人總是面對它,並且給自己生的勇氣,給自己思索的空間,所以才有活著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而活著的遐想。

人生的事不能一一說盡,有些事“一旦成了語言,不再是它們了”,所以人生的關鍵還是用心靈品味人生的美,一種人世無常,無奈的美,聊以慰藉,是安慰,也是“墳墓”。

死亡是崇高的美,降臨則是新生的美。而人生是從降臨之時就走向了死亡,或許有一天“跑出來玩得太久了,便想起了它”,或許不必想,自然而然,該來的總會來。

命運的神祕、深奧,時常以無常的形式讓人感到困惑迷茫。然而,命運卻也潔白如水,時常感到一切本如是,不必多想,自尋煩惱,遠不如漫步夕陽下來的美。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7

史鐵生在二十一歲時因腿疾回北京住院,從此他再沒有站起來,在人生最狂妄的年齡忽地失去了雙腿。這慘痛的災難降臨到了他頭上,對一個年輕的生命來說如雷轟頂。用他自己的話說是“曾一連幾個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於死的事情”,在經歷了一次次心靈與死神的鬥爭之後,他最終拒絕了死亡。是母愛喚起了他的意志,堅強地走了過來。

面對挫折和苦難,有些人卻選擇了親手扼殺自己的生命:法國著名作家莫泊桑用裁紙刀割開了自己的喉嚨;德國劇作家克萊斯特和陪伴著他的妻子一起自殺;中國當代詩人海子在留下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後,臥軌自殺……這些事實讓人觸目驚心,追其根源是對生命的不負責,對生命的不重視,其留給世人的只有感嘆和惋惜。

生命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都只有一次,人生難免有許多坎坷,但這不應成為逃避生活的理由,又有哪個人的一生是一帆風順的呢?與其悲傷痛苦,草率結束自己的生命,何不將它看作是生活賜予我們磨練自己的機會呢?我們應該懂得熱愛生命,古人云“身體髮膚授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我們當代青年又豈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尊重生命,是一個生命最起碼的責任;尊重生命,是一個生命對他的母親的敬重。

作者樸實的一句話應當成為名言:“兒子的一切苦難,在母親那裡都是加倍的。”這讓人的腦海裡立即湧現出朱自清散文裡父親去買橘子的背影,也讓我想到母親戴著花鏡坐在燈下為我織毛衣,深夜裡為我掖被子的情景,我們應該懂得親情。史鐵生沒有放棄自己的生命,頑強地走了過來,文壇上多了一個新秀。當他的第一篇文章被髮表的時候,他想與母親分享快樂,但母親沒有留下過什麼雋永的誓言,或要恪守的教誨,只是讓他活下去,簡簡單單真正做到善待生命。作者感受到了母親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很遺憾的是,他的母親再也不知道了,已經永遠在天涯守護著他。

其實史鐵生在文中不但寫了自己感受到的母愛,還有老夫妻間的恩愛,兄長對弱智女孩的關愛以及作者對女工程師的敬愛等等,這些豐富的感情足以昇華人的心靈,拉近人的距離,溫暖社會關係,這些都是生命的意義,都是讓人堅強的理由。文中充滿了對生命意義的思索,對生命目標的探尋,鼓勵人們善待生命,善待生活。

我想到了我們生活的社會。現實中忙忙碌碌的人們生活在緊張繁重的壓力下,市場條件下對利益和物慾的追逐,開放形式下不良生活方式的侵襲,社會陰暗面的擴張,一些西方文化對我國優良傳統的顛覆,使人思想日益狹隘浮躁,在迷茫而不知所措,失去目標甚而開始沉淪的時候,更突顯出優秀文化的導向作用。教育是傳播弘揚這種文化的方式,而優秀的作品就是這種文化的最佳載體。史鐵生的這篇文章發人深省,它能感化和糾正那些近乎迷失的心靈。同時,還告訴我們對待突來的不幸要冷靜地思考,不要魯莽行事。有時候,自己的反思和醒悟比別人的提醒更起作用。史鐵生在突然失去雙腿時,脾氣變得很暴躁,喜怒無常,對生活的希望越來越渺茫,經過在輪椅上年復一年地沉思默想,他度過了絕望而狂躁的青年時光,也成熟了他中年的深厚思想,意識到那樣做都無濟於事。於是,他選擇了冷靜思考。

其實,冷靜是一種規格很高的'品質。我們從史鐵生的文字裡看得到一個人內心無一日止息的起伏,同時也在這個人內心的起伏中解讀了冷靜和坦然。正是因為他很好地做到了冷靜思考、坦然面對生命,才使他頑強地走了過來,而沒有魯莽地選擇死亡。這些讓我聯想到了20xx年4月上海復旦大學上海醫學院研究生林森浩投毒藥品二甲基亞硝胺殺害室友黃洋,魯莽地解決了問題,而投毒是為了給受害人開個愚人節玩笑,讓他難受些。這個發生在校園,發生在受過高等教育學生身上的案件震驚了全社會,也給我們的教育敲響了警鐘,人們不禁要問,他為何如此漠視生命?我想這就牽扯到大學教育的問題了:大學在對學生進行技能、知識培訓時,尤其要注重精神領域的錘鍊與鍛造,將理性與德性高度的融合,使走向社會的每一個學生懂得愛、理解愛,懂得付出,正確的面對生命和生活,培養一個具有健全人格的學生給予社會。這也是建立一個和諧、積極、進步、寬容的人文環境的基礎。

史鐵生的文章讓人學會了感恩,學會了堅強,學會了正視。也讓我們進行了一次對心靈的搜尋和對生命的詰問,對生命的意義又加深了理解。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8

雖然這本書中的有些文章早已在國中的閱讀練習題中出現過,但是再次拜讀後我又有不一樣的體會。同時我自知僅憑自己現在的閱歷不能完全體會到文章更深層的內涵,所以就在此把自己的一些小體悟記錄下來。

關於生死

“生死”是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本書就像大多文人騷客的作品一樣幾乎每篇文章都提到了這個話題。在《我與地壇》中作者寫道:“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一個沉重的話題,卻被作者以一種輕鬆的比喻那麼淡然地看破一切地解釋完畢,這其中的虛無感與那種處之淡然的感覺就這樣滲透在作者的文字中,原來死亡不過如此啊,原來死亡是給度過一生的疲憊的我們用來休息的節日啊,這種輕鬆讓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慄,但細想起來卻覺得其實就是如此,儘管我們畏懼死亡(可能只有極少數不是),因為死亡代表著未知,黑暗,像一個無盡的深淵,但這是老天爺從我們出生起就給我們的一道難題,我們必須敢於直視它,勇敢面對它。正如老子的“無為”思想,當一個人可以不辨生死,無所謂死或生,那麼他終將會走到天地中去,得到永生。

關於母愛

對於母親的描寫和對生死的討論一樣幾乎在每篇文章中出現,這可能與作者的母親在作者最困難的歲月裡給予他最無私最堅強的支援,而後又在作者尋覓到自己生命道路之時離開人世有關。所以我想在這裡談談每一個平凡的母親給予孩子的熱烈深沉又偉大的愛。在《我與地壇》中,“我”的母親每次都會目送我搖著輪椅走出家門去地壇,一回我走出去不久後又返回卻發現母親“仍站在原地,還是送我走的那個姿勢,望著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出牆角,對我的回來竟一時沒有反應。”不知那時的她是不是在想自己能否代替自己的孩子受苦。可是作者卻沒有明白母親的.苦心,直到母親去世,作者才漸漸明白原來“這園中不單單是處處都有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秋天的懷念》,《合歡樹》中都描寫了母親感人的愛和作者對自己沒能在母親生前明白母親的愛的懺悔。

不可能每個家庭都像作家史鐵生的家庭一樣,特殊的生活背景凸顯出母親偉大的愛,但是不能說我們的母親的愛就不夠偉大。國小時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對自己母親愛我的方式有點膩煩,她常常對我說“你看媽媽多愛你。”之類的話,因為那時的我常常讀到母親不讓孩子知道,只是背地裡關照孩子的文章,我覺得母愛就應該是這樣默默的,哪個媽媽一天到晚把“愛”掛在嘴邊呀?後來隨著自己長大了,我發現媽媽是真的愛我,她每天都看著我出家門,然後每次都對已經在樓道里的我囑咐“多喝水啊”,天冷時還常提醒我“課間操跑步時記著圍圍巾”等瑣碎的小事,每每此時我都感到幸福不已。我慢慢明白了,每個母親愛孩子的方式會有所不同,只不過我媽媽對我的愛表現得有些熱烈。我認為所有母親都是愛自己孩子的,只是孩子能否體會和理解這種偉大的愛。

關於命運

在《我與地壇》中作者有一大段關於命運的論述,“假如世界上沒有了苦難,世界還存在麼?要是沒有愚鈍,機智還有什麼光榮呢?要是沒有醜陋,漂亮又怎麼維繫自己的幸運?要是沒有了惡劣和卑下,善良和高尚又將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為美德呢?要是沒有了殘疾,健全會否因其司空見慣而變得膩煩和乏味呢?……看來差別永遠是要有的,看來就只好接受苦難……就命運而言,修論公道……”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後天無法改變的,但是有些東西是依靠後天積累和刻苦訓練練就的,文中有些“宿命論”的味道,我認為我們要先接受命運的安排,然後調整自己才能夠積累更多,訓練更充分,改變命運中可變的部分,而非自暴自棄,荒廢一生。

讀完整本書,“我已不在地壇,地壇在我。”這句出自《想念地壇》的話久久縈繞在我心中。地壇是作者十幾年前找到的心靈避難所,“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讀後感 )地壇空曠寂靜,因為有了眾多生機勃勃的小生靈,園子雖然荒蕪但並不衰敗。園子裡有參天的古樹,破敗的院牆.地壇放棄了昔日的榮華,迴歸生命的起點,在安靜中探尋生命的本真。雖然如今的地壇因遊客漸多已少有最初的安靜,但是每個人都可以在心中找到一個“地壇”,在那個寂靜的地方迴歸生命的零度,思考生命的意義。

我已不在地壇,地壇在我。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9

讀啦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史鐵生推著輪椅緩緩地進啦園子。他想尋找生的理由,或者死的解脫。一個返鄉的知青、一個失業的大齡青年,一個多愁善感的大腦,再加上一個高位截肢不得不依靠透析機活著的現實,史鐵生的命運真是多舛!母親悄悄地跟進啦園子,落日的餘輝把她慌慌張張的影子拉得悠長,滿臉的焦灼終於在看到兒子的一剎那散去。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兒子倔強的背影,又怕他驀地轉身發現自己,便遠遠地守著、藏著。地壇的風翻動著安詳的落葉,輪椅的車輪軋過青青草坪,母親瘦削的腳印散落在地壇的角角落落。一位焦急的母親,一個雕塑般的兒子,共同凝成啦一個千年的守望。一天又一天,十五年的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地過去啦。這便是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描述的一幅令人難以釋懷的景象。

所有的無奈和悲愴都源自一個現實:兒子在二十歲這個“最狂妄”的年紀突然截癱啦。一個滿心準備迎接愛情和事業的人,卻先迎來啦殘疾。天塌啦!他成啦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當時的史鐵生想到啦死。殊不知,兒子所有的不幸在母親那兒是要加倍的,“她是怎樣的心神不定,坐臥難寧,兼著一個痛苦、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面對著一天天長大、卻更加孤僻內向的兒子,已經身患絕症的母親不知度過啦多少個空落的白天和不眠的黑夜。只是這一切,兒子在母親去世後才逐漸體會。

每次讀到這裡的時候我總是神情肅穆,喉嚨裡有個莫名的東西在來回嘀咕,胸口憋悶之極,眼淚就潸然而下,父親的樣子便清晰地浮在眼前。八年前的冬天,父親在我“最狂妄的年紀”上猝然離世。那時,二十三歲的我剛剛走出村子獨自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花花綠綠的高樓大廈在帶給我新奇的同時,也挑動起啦一顆早不安分的心,我精力旺盛,騎著一把破舊而快樂的單車把夢想灑遍整個城市。然而,幾乎一夜之間,父親沒啦,就像一座山的底座突然下沉,我心底某個巨大的東西被猛然抽走啦。我不忍回憶2001年除夕那天那一刻,那一刻父親想對我說的很多很多,但是病魔已經不容許他多說一個字。他把自己56年人生的最後一瞥留給啦母親、姐姐和我。之後,他的瞳孔便逐漸放空,一雙飽經滄桑的淚眼掙扎著,卻終於不聽使喚地閉上啦,永遠地閉上啦。父親的'靈魂在那一年、那一天最隆重的時刻升起、飄走,留下啦全家無盡的遺憾、對未來的恐懼和對他永遠的不捨。

那些年,我因過去猖狂而生的深深自責和子欲侍而親不待所帶來的無邊痛悔,幾乎帶走啦我所有的眼淚和對未來的希望。每天下午,我總是搖搖晃晃地騎車到二環邊上,找個沒人的角落,坐著、站著,又坐下……這個世界熙熙攘攘,卻沒有啦我的父親!在輾轉反側的深夜、在若有所失的傍晚,父親那白髮蒼蒼的臉龐總是似有若無地出現,然後淡去,終於無形。史鐵生寫到:“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呀,迷迷糊糊我聽見啦回答:‘她心裡太苦啦,上帝看她受不住啦。就召她回去啦。’”難道我的父親也是由於受苦太多被上帝召回?他像天下所有偉大的父母一樣,有著低調的自信,堅忍的意志和對兒女毫不張揚的愛。在鄉下幹啦一輩子民辦教師的他,自幼喪父,節衣縮食,養家餬口,數十年風雨交加,有幾次瀕臨餓死的邊緣。如果上帝賦予眾生均等的苦難,我想他早就應該苦盡甘來、頤養天年啦。他勤勞善良一生,卻不想會以這樣一個殘酷的方式來結束人世的苦難。

為啦父親,我發誓要活出個人樣來。這種念頭從八年前出現到現在依然清晰可見。誠如史鐵生所言,“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情畢竟太真實啦”。我開始全面審視自己的過去和將來,對自己的不滿與日俱增,逐漸進入一個狂躁奮鬥的時期。我不知道以怎樣的方式來“使父親驕傲”,只是頻繁地更換專業、不止一次地謀劃變動工作。我無法確定現在自己慌慌張張所撞開的這條路是不是父親所希望我走的那條路?那條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是衣錦還鄉的榮貴,還是家財萬貫的顯赫,抑或是內心的豁達、堅強以及與人為善的真誠?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也可以讓一切迴歸本真。坐在輪椅上的史鐵生在母親去世多年之後,終於明白:“我用紙筆在報刊上所撞開的那條路,並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裡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麼。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麼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後,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盤點自己的人生經歷,突然發現,自己八年來的奮鬥,在“使父親驕傲”這個外衣的包裹之下,並沒有完全剔除那些世俗功名的念想。唯一能夠讓父親欣慰的,就是自己在生活面前所一直具有的積極姿態,和逐漸形成的堅韌、寬厚、真誠和豁達。讀完書,我掩卷長思,我想那些所謂的名、所謂的利,就像地壇上空那鴿子的哨聲、冗長的蟬歌和空曠的啄木鳥聲一樣,早就應該在時光的流淌中一起逝去啦……

於是,我再一次想到啦地壇。地壇的風輕輕拂過四季,輪椅上倔強羞澀的少年在內心的安寧中變得堅強無比;一位失去啦父親的兒子在悲憤的奔波中逐漸長大。古殿簷頭的風鈴搖個不停,可是那些受盡苦難、大愛無疆的父親母親們卻永遠地走啦……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0

味道甚至是難於記憶的,只有你又聞到它你才能記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蘊。所以我常常要到那園子裡去。彼時是989年的五月,北京老城的東北角安定門外路東,一切的生機勃勃似乎還為時不晚。我讀史鐵生,從那張老柏樹寬容俯視著的年輕人開始。那是一張黑白照片,園子裡的荒盛與蕪雜可見一斑,他在樹蔭下的輪椅上,粗黑的眼鏡框下露出淡淡神情。我閉上眼,地壇的野草應景而生,洶湧的陣勢,連成火般蔓延的海勾連著五月北京的日光。暴漲成樹下的溫柔的一抹綠,悠然停止,霧一般的植物辛辣的香氣像雙溫柔手,撫盡人間煩惱三千,撫平愚蠢又血氣方剛的雜念。乾淨,一如他筆下澄澈。因為這園子,我常感恩於自己的命運。很少被人記起的園子,被他發現,與其說發現,不如說遇見。他察覺著這其中的感覺有宿命的滋味。一如他的寂寞,很少被人記起,天生的敏銳和哲思。園子包容著他,令他似一個徘徊於夜遊園的孩童,流連忘返。而荒蕪中不見荒涼,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它為一個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在滿園瀰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見自己的身影。

都市的浮華時常令人困惑,尤其是過完高三兵荒馬亂的'突然閒適。我在白日的車馬奔流和夜晚的萬家燈火中感到自身的輕浮,走在雲端上,不學昌良,不計離殤。生活猶如一個巨大海綿,將我安適包裹。我不思考,不學無術,不知痛癢,危險的是,以為將會這樣過我的人生。秋天是古殿簷頭的風鈴響。

我讀史鐵生,就是在這樣快樂而沮喪的假期。彼時我在同樣充滿植物辛香的農家小院,信手翻開那煙色朦朧的封頁,並不自知字裡行間的睿智,快樂,與沉重。而接觸到他的字,就如同與他坦誠相見,我也變成了那個在地壇流連忘返的孩童,與989年的世間打了個照面。懷著某種愉悅,某種期待,某種不羈的自由,陽光普照的989年。陳村曾這樣說過他"他完整地儲存自己,依然快樂。通常並不抱怨,知道感恩。"我不禁想起海德格爾的名言"人在現實中總是痛苦的,他必須尋找自己的家園,當人們通過對時間、歷史、自然和生命的思索明白了家之所在時,他便獲得了自有,變成了‘詩性的存在’。"對我而言的美,殘缺也是一部分,對我而言的快樂,也常常是微不足道的,而其中夏的鳴蟬,秋的燈火,冬的澄澈,春的恣意,恢巨集如地毯的火燒雲,微小甚至不值一提的滿園子都是草木競相生長弄出的響動,我樂在其中,並且樂此不疲。已然忘了是多少頁的某段話令我出現了微妙變化,只是清楚地知道,並懂得,我定不負良辰美景。放下手中書卷時,我清晰地記得,這是一五年的夏夜,月光皎潔,水雲光線浮轉,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與感念,竟來自不經意的抬頭,與一顆發現美與細節的心。必有一天,我會聽見喊我回去。他有著深刻而睿智的哲思,他筆下是澄澈而乾淨的文字,他曾自嘲,自己的職業是生命,業餘是寫作。世界痛吻我,我報之於歌。無論何時,史鐵生從不譁眾取寵,平和的微笑便是回報世界的最好方式。

似從前我讀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而這次更加意味深長。感受到不可阻擋的力量,個個動人心魄。這穩重的力量,和緩,柔,似水流般源遠流長而富有能量。是少年難得可貴不肯服輸的一次咬牙,是中年曆經磨難堅韌敦厚的一次沉默,似橫亙於千山萬水的大地。我腦海中時常出現這樣的場景,大地裝上星辰般墜落的燈火,人們遠遠看去,燈火簇擁,萬般明亮與熱鬧,而走進大地才發現,燈火散落的距離如此之寬,間隙的黑暗深不可擋,大地默默承受從不聲張。如史鐵生,吃痛後堅忍不做聲的嘴角,對命運無聲的言謝和堅強。

我心如蒲葦,隨著無聲的大美靜靜被風吹拂著,也隨著刻骨的感悟無聲堅強著。望我心依舊,堅忍而柔軟,與世界種種一一過招,最終仍讚歎春花秋月。

讀完我與地壇,才發現,一種環境是瓊漿還是毒汁,並不在於環境本身,而在於你是否有一雙善於發現的眼,一雙善於傾聽的耳,和一顆想要改變環境,而不輕易被環境改變的心。從機窗看下去,城市是一幅以流光和霓虹為墨彩的畫,細細密密的燈盞點亮車流、人家與路面。鮮活,溫暖,悄無聲息。我在轟鳴裡降落,我看到自己正一點一點墜進那漫無邊際的萬家燈火,化作其中一盞,微茫而堅強地發亮。

我上大學了,我將在這裡找到屬於自己的屋簷,紮根並重生。 8歲。心潮翻湧。帶著魯莽與勇氣,用充滿希望的目光俯瞰整個北京。我迅速來迅速走,帶著更加清晰明確的自己。帶著地壇給我的,深刻的啟示。"我愛每天都乾淨漂亮,不愛不屬於自己的奢侈,不怎麼留戀無關緊要的男孩子,無法放棄學業和寫作。所以,這裡風景再美,看看就好。

我還在走,從一個屋簷到另一個屋簷。家當丟棄一些,拾起一些,背上我更精緻的行囊,到往更好的地方。"我還記得8歲的自己,高三貼在桌子上的話,一段簡易又難忘的箴言。

那個我8歲夢想成為的人。堅韌,化為一盞燈,默默地照亮世界的某個角落,保留善良的初心。把才能發揮的淋漓盡致才算盡興。我用它們注視著我全新的目標和旅程。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1

讀了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史鐵生推著輪椅緩緩地進了園子。他想尋找生的理由,或者死的解脫。一個返鄉的知青、一個失業的大齡青年,一個多愁善感的大腦,再加上一個高位截肢不得不依靠透析機活著的現實,史鐵生的命運真是多舛!母親悄悄地跟進了園子,落日的餘輝把她慌慌張張的影子拉得悠長,滿臉的焦灼終於在看到兒子的一剎那散去。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兒子倔強的背影,又怕他驀地轉身發現自己,便遠遠地守著、藏著。地壇的風翻動著安詳的落葉,輪椅的車輪軋過青青草坪,母親瘦削的腳印散落在地壇的角角落落。一位焦急的母親,一個雕塑般的兒子,共同凝成了一個千年的守望。一天又一天,十五年的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地過去了。這便是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描述的一幅令人難以釋懷的景象。

所有的無奈和悲愴都源自一個現實:兒子在二十歲這個“最狂妄”的年紀突然截癱了。一個滿心準備迎接愛情和事業的人,卻先迎來了殘疾。天塌了!他成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當時的史鐵生想到了死。殊不知,兒子所有的不幸在母親那兒是要加倍的,“她是怎樣的心神不定,坐臥難寧,兼著一個痛苦、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面對著一天天長大、卻更加孤僻內向的兒子,已經身患絕症的母親不知度過了多少個空落的白天和不眠的黑夜。只是這一切,兒子在母親去世後才逐漸體會。

每次讀到這裡的時候我總是神情肅穆,喉嚨裡有個莫名的東西在來回嘀咕,胸口憋悶之極,眼淚就潸然而下,爸爸的樣子便清晰地浮在眼前。八年前的冬天,爸爸在我“最狂妄的年紀”上猝然離世。那時,二十三歲的我剛剛走出村子獨自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花花綠綠的高樓大廈在帶給我新奇的同時,也挑動起了一顆早不安分的心,我精力旺盛,騎著一把破舊而快樂的單車把夢想灑遍整個城市。然而,幾乎一夜之間,爸爸沒了,就像一座山的底座突然下沉,我心底某個巨大的東西被猛然抽走了。我不忍回憶20xx年除夕那天那一刻,那一刻爸爸想對我說的很多很多,但是病魔已經不容許他多說一個字。他把自己56年人生的最後一瞥留給了母親、姐姐和我。之後,他的瞳孔便逐漸放空,一雙飽經滄桑的淚眼掙扎著,卻終於不聽使喚地閉上了,永遠地閉上了。爸爸的靈魂在那一年、那一天最隆重的時刻升起、飄走,留下了全家無盡的遺憾、對未來的.恐懼和對他永遠的不捨。

那些年,我因過去猖狂而生的深深自責和子欲侍而親不待所帶來的無邊痛悔,幾乎帶走了我所有的眼淚和對未來的希望。每天下午,我總是搖搖晃晃地騎車到二環邊上,找個沒人的角落,坐著、站著,又坐下……這個世界熙熙攘攘,卻沒有了我的爸爸!在輾轉反側的深夜、在若有所失的傍晚,爸爸那白髮蒼蒼的臉龐總是似有若無地出現,然後淡去,終於無形。史鐵生寫到:“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呀,迷迷糊糊我聽見了回答:‘她心裡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了。’”難道我的爸爸也是由於受苦太多被上帝召回?他像天下所有偉大的父母一樣,有著低調的自信,堅忍的意志和對兒女毫不張揚的愛。在鄉下幹了一輩子民辦教師的他,自幼喪父,節衣縮食,養家餬口,數十年風雨交加,有幾次瀕臨餓死的邊緣。如果上帝賦予眾生均等的苦難,我想他早就應該苦盡甘來、頤養天年了。他勤勞善良一生,卻不想會以這樣一個殘酷的方式來結束人世的苦難。

為了爸爸,我發誓要活出個人樣來。這種念頭從八年前出現到現在依然清晰可見。誠如史鐵生所言,“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情畢竟太真實了”。我開始全面審視自己的過去和將來,對自己的不滿與日俱增,逐漸進入一個狂躁奮鬥的時期。我不知道以怎樣的方式來“使爸爸驕傲”,只是頻繁地更換專業、不止一次地謀劃變動工作。我無法確定現在自己慌慌張張所撞開的這條路是不是爸爸所希望我走的那條路?那條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是衣錦還鄉的榮貴,還是家財萬貫的顯赫,抑或是內心的豁達、堅強以及與人為善的真誠?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也可以讓一切迴歸本真。坐在輪椅上的史鐵生在母親去世多年之後,終於明白:“我用紙筆在報刊上所撞開的那條路,並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裡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麼。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麼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後,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盤點自己的人生經歷,突然發現,自己八年來的奮鬥,在“使爸爸驕傲”這個外衣的包裹之下,並沒有完全剔除那些世俗功名的念想。唯一能夠讓爸爸欣慰的,就是自己在生活面前所一直具有的積極姿態,和逐漸形成的堅韌、寬厚、真誠和豁達。讀完書,我掩卷長思,我想那些所謂的名、所謂的利,就像地壇上空那鴿子的哨聲、冗長的蟬歌和空曠的啄木鳥聲一樣,早就應該在時光的流淌中一起逝去了……

於是,我再一次想到了地壇。地壇的風輕輕拂過四季,輪椅上倔強羞澀的少年在內心的安寧中變得堅強無比;一位失去了爸爸的兒子在悲憤的奔波中逐漸長大。古殿簷頭的風鈴搖個不停,可是那些受盡苦難、大愛無疆的爸爸母親們卻永遠地走了……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2

無論是什麼季節,什麼天氣,什麼時間,我都在這園子裡呆過。有時候呆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呆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記不清都是在它的哪些角落裡了,我一連幾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於死的事,也以同樣的耐心和方式想過我為什麼要出生。這樣想了好幾年,最後事情終於弄明白了: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這樣想過之後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麼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準備考試的時候,忽然想起有一個長長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會不會覺得輕鬆一點?並且慶幸並且感激這樣的安排?

剩下的就是怎樣活的問題了,這卻不是在某一個瞬間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效能夠解決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終生的魔鬼或戀人。所以,十五年了,我還是總得到那古園裡去,去它的老樹下或荒草邊或頹牆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開耳邊的嘈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去窺看自己的心魂。

……

設若有一位園神,他一定早已注意到了,這麼多年我在這園裡坐著,有時候是輕鬆快樂的,有時候是沉鬱苦悶的,有時候優哉遊哉,有時候恓惶落寞,有時候平靜而且自信,有時候又軟弱,又迷茫。其實總共只有三個問題交替著來騷擾我,來陪伴我。第一個是要不要去死?第二個是為什麼活?第三個,我幹嘛要寫作?

現在讓我看看,它們迄今都是怎樣編織在一起的吧。

你說,你看穿了死是一件無需乎著急去做的事,是一件無論怎樣耽擱也不會錯過的事,便決定活下去試試?是的,至少這是很關鍵的'因素。為什麼要活下去試試呢?好像僅僅是因為不甘心,機會難得,不試白不試,腿反正是完了,一切彷彿都要完了,但死神很守信用,試一試不會額外再有什麼損失。說不定倒有額外的好處呢是不是?我說過,這一來我輕鬆多了,自由多了。

……

我想人不如死了好,不如不出生的好,不如壓根兒沒有這個世界的好。可你並沒有去死。我又想到那是一件不必著急的事。可是不必著急的事並不證明是一件必要拖延的事呀?你總是決定活下來,這說明什麼?是的,我還是想活。人

為什麼活著?因為人想活著,說到底是這麼回事,人真正的名字叫作:慾望。可我不怕死,有時候我真的不怕死。有時候,——說對了。不怕死和想去死是兩回事,有時候不怕死的人是有的,一生下來就不怕死的人是沒有的。我有時候倒是怕活。可是怕活不等於不想活呀?可我為什麼還想活呢?因為你還想得到點什麼、你覺得你還是可以得到點什麼的,比如說愛情,比如說,價值之類,人真正的名字叫慾望。這不對嗎?我不該得到點什麼嗎?沒說不該。可我為什麼活得恐慌,就像個人質?

後來你明白了,你明白你錯了,活著不是為了寫作,而寫作是為了活著。你明白了這一點是在一個挺滑稽的時刻。那天你又說你不如死了好,你的一個朋友勸你:你不能死,你還得寫呢,還有好多好作品等著你去寫呢。這時候你忽然明白了,你說:只是因為我活著,我才不得不寫作。或者說只是因為你還想活下去,你才不得不寫作。是的,這樣說過之後我竟然不那麼恐慌了。就像你看穿了死之後所得的那份輕鬆?一個人質報復一場陰謀的最有效的辦法是把自己殺死。我看出我得先把我殺死在市場上,那樣我就不用參加搶購題材的風潮了。

你還寫嗎?還寫。你真的不得不寫嗎?人都忍不住要為生存找一些牢靠的理由。你不擔心你會枯竭了?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活著的問題在死前是完不了的。這下好了,您不再恐慌了不再是個人質了,您自由了。算了吧你,我怎麼可能自由呢?別忘了人真正的名字是:慾望。所以您得知道,消滅恐慌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消滅慾望。可是我還知道,消滅人性的最有效的辦法也是消滅慾望。那麼,是消滅慾望同時也消滅恐慌呢?還是保留慾望同時也保留人生?我在這園子裡坐著,我聽見園神告訴我,每一個有激情的演員都難免是一個人質。每一個懂得欣賞的觀眾都巧妙地粉碎了一場陰謀。每一個乏味的演員都是因為他老以為這戲劇與自己無關。每一個倒黴的觀眾都是因為他總是坐得離舞臺太近了。我在這園子裡坐著,園神成年累月地對我說:孩子,這不是別的,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3

史鐵生推著輪椅緩緩地進了園子。他想尋找生的理由,或者死的解脫。一個返鄉的知青、一個失業的大齡青年,一個多愁善感的大腦,再加上一個高位截肢不得不依靠透析機活著的現實,史鐵生的命運真是多舛!母親悄悄地跟進了園子,落日的餘輝把她慌慌張張的影子拉得悠長,滿臉的焦灼最終在看到兒子的一剎那散去。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兒子倔強的背影,又怕他驀地轉身發現自我,便遠遠地守著、藏著。地壇的風翻動著安詳的落葉,輪椅的車輪軋過青青草坪,母親瘦削的腳印散落在地壇的角角落落。一位焦急的母親,一個雕塑般的兒子,共同凝成了一個千年的守望。一天又一天,十五年的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地過去了。這便是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描述的一幅令人難以釋懷的景象。

所有的無奈和悲愴都源自一個現實:兒子在二十歲這個“最狂妄”的年紀突然截癱了。一個滿心準備迎接感情和事業的人,卻先迎來了殘疾。天塌了!他成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當時的史鐵生想到了死。殊不知,兒子所有的不幸在母親那兒是要加倍的,“她是怎樣的心神不定,坐臥難寧,兼著一個痛苦、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應對著一天天長大、卻更加孤僻內向的兒子,已經身患絕症的母親不知度過了多少個空落的白天和不眠的黑夜。只是這一切,兒子在母親去世後才逐漸體會。

每次讀到那裡的時候我總是神情肅穆,喉嚨裡有個莫名的東西在來回嘀咕,胸口憋悶之極,眼淚就潸然而下,父親的樣貌便清晰地浮在眼前。八年前的冬天,父親在我“最狂妄的年紀”上猝然離世。那時,二十三歲的我剛剛走出村子獨自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花花綠綠的高樓大廈在帶給我新奇的同時,也挑動起了一顆早不安分的心,我精力旺盛,騎著一把破舊而歡樂的單車把夢想灑遍整個城市。然而,幾乎一夜之間,父親沒了,就像一座山的底座突然下沉,我心底某個巨大的東西被猛然抽走了。我不忍回憶20xx年除夕那天那一刻,那一刻父親想對我說的很多很多,可是病魔已經不容許他多說一個字。他把自我56年人生的.最終一瞥留給了母親、姐姐和我。之後,他的瞳孔便逐漸放空,一雙飽經滄桑的淚眼掙扎著,卻最終不聽使喚地閉上了,永遠地閉上了。父親的靈魂在那一年、那一天最隆重的時刻升起、飄走,留下了全家無盡的遺憾、對未來的恐懼和對他永遠的不捨。

那些年,我因過去猖狂而生的深深自責和子欲侍而親不待所帶來的無邊痛悔,幾乎帶走了我所有的眼淚和對未來的期望。每一天午時,我總是搖搖晃晃地騎車到二環邊上,找個沒人的角落,坐著、站著,又坐下……這個世界熙熙攘攘,卻沒有了我的父親!在輾轉反側的深夜、在若有所失的傍晚,父親那白髮蒼蒼的臉龐總是似有若無地出現,然後淡去,最終無形。史鐵生寫到:“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呀,迷迷糊糊我聽見了回答:‘她心裡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了。’”難道我的父親也是由於受苦太多被上帝召回?他像天下所有偉大的父母一樣,有著低調的自信,堅忍的意志和對兒女毫不張揚的愛。在鄉下幹了一輩子民辦教師的他,自幼喪父,節衣縮食,養家餬口,數十年風雨交加,有幾次瀕臨餓死的邊緣。如果上帝賦予眾生均等的苦難,我想他早就應當苦盡甘來、頤養天年了。他勤勞善良一生,卻不想會以這樣一個殘酷的方式來結束人世的苦難。

為了父親,我發誓要活出個人樣來。這種念頭從八年前出現到此刻依然清晰可見。誠如史鐵生所言,“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境畢竟太真實了”。我開始全面審視自我的過去和將來,對自我的不滿與日俱增,逐漸進入一個狂躁奮鬥的時期。我不明白以怎樣的方式來“使父親驕傲”,只是頻繁地更換專業、不止一次地謀劃變動工作。我無法確定此刻自我慌慌張張所撞開的這條路是不是父親所期望我走的那條路?那條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貌?是衣錦還鄉的榮貴,還是家財萬貫的顯赫,抑或是內心的豁達、堅強以及與人為善的真誠?

時間能夠沖淡一切,也能夠讓一切迴歸本真。坐在輪椅上的史鐵生在母親去世多年之後,最終明白:“我用紙筆在報刊上所撞開的那條路,並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裡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麼。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麼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後,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盤點自我的人生經歷,突然發現,自我八年來的奮鬥,在“使父親驕傲”這個外衣的包裹之下,並沒有完全剔除那些世俗功名的念想。唯一能夠讓父親欣慰的,就是自我在生活面前所一向具有的進取姿態,和逐漸構成的堅韌、寬厚、真誠和豁達。讀完書,我掩卷長思,我想那些所謂的名、所謂的利,就像地壇上空那鴿子的哨聲、冗長的蟬歌和空曠的啄木鳥聲一樣,早就應當在時光的流淌中一齊逝去了……

於是,我再一次想到了地壇。地壇的風輕輕拂過四季,輪椅上倔強羞澀的少年在內心的安寧中變得堅強無比;一位失去了父親的兒子在悲憤的奔波中逐漸長大。古殿簷頭的風鈴搖個不停,可是那些受盡苦難、大愛無疆的父親母親們卻永遠地走了……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4

讀史鐵生的《我與地壇》,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史鐵生推著輪椅緩緩地進園子。他想尋找生的理由,或者死的解脫。一個返鄉的知青、一個失業的大齡青年,一個多愁善感的大腦,再加上一個高位截肢不得不依靠透析機活著的現實,史鐵生的命運真是多舛!母親悄悄地跟進園子,落日的餘輝把她慌慌張張的影子拉得悠長,滿臉的焦灼終於在看到兒子的一剎那散去。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兒子倔強的背影,又怕他驀地轉身發現自己,便遠遠地守著、藏著。地壇的風翻動著安詳的落葉,輪椅的車輪軋過青青草坪,母親瘦削的腳印散落在地壇的角角落落。一位焦急的母親,一個雕塑般的兒子,共同凝成一個千年的守望。一天又一天,十五年的日子就這樣看似平靜地過去。這便是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描述的一幅令人難以釋懷的景象。

所有的無奈和悲愴都源自一個現實:兒子在二十歲這個“最狂妄”的年紀突然截癱。一個滿心準備迎接愛情和事業的人,卻先迎來殘疾。天塌!他成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當時的史鐵生想到死。殊不知,兒子所有的不幸在母親那兒是要加倍的,“她是怎樣的心神不定,坐臥難寧,兼著一個痛苦、驚恐與一個母親最低限度的祈求”。面對著一天天長大、卻更加孤僻內向的.兒子,已經身患絕症的母親不知度過多少個空落的白天和不眠的黑夜。只是這一切,兒子在母親去世後才逐漸體會。

每次讀到這裡的時候我總是神情肅穆,喉嚨裡有個莫名的東西在來回嘀咕,胸口憋悶之極,眼淚就潸然而下,父親的樣子便清晰地浮在眼前。八年前的冬天,父親在我“最狂妄的年紀”上猝然離世。那時,二十三歲的我剛剛走出村子獨自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打拼。花花綠綠的高樓大廈在帶給我新奇的同時,也挑動起一顆早不安分的心,我精力旺盛,騎著一把破舊而快樂的單車把夢想灑遍整個城市。然而,幾乎一夜之間,父親沒,就像一座山的底座突然下沉,我心底某個巨大的東西被猛然抽走。我不忍回憶2001年除夕那天那一刻,那一刻父親想對我說的很多很多,但是病魔已經不容許他多說一個字。他把自己56年人生的最後一瞥留給母親、姐姐和我。之後,他的瞳孔便逐漸放空,一雙飽經滄桑的淚眼掙扎著,卻終於不聽使喚地閉上,永遠地閉上。父親的靈魂在那一年、那一天最隆重的時刻升起、飄走,留下全家無盡的遺憾、對未來的恐懼和對他永遠的不捨。

那些年,我因過去猖狂而生的深深自責和子欲侍而親不待所帶來的無邊痛悔,幾乎帶走我所有的眼淚和對未來的希望。每天下午,我總是搖搖晃晃地騎車到二環邊上,找個沒人的角落,坐著、站著,又坐下……這個世界熙熙攘攘,卻沒有我的父親!在輾轉反側的深夜、在若有所失的傍晚,父親那白髮蒼蒼的臉龐總是似有若無地出現,然後淡去,終於無形。史鐵生寫到:“上帝為什麼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呀,迷迷糊糊我聽見回答:‘她心裡太苦,上帝看她受不住。就召她回去。’”難道我的父親也是由於受苦太多被上帝召回?他像天下所有偉大的父母一樣,有著低調的自信,堅忍的意志和對兒女毫不張揚的愛。在鄉下幹一輩子民辦教師的他,自幼喪父,節衣縮食,養家餬口,數十年風雨交加,有幾次瀕臨餓死的邊緣。如果上帝賦予眾生均等的苦難,我想他早就應該苦盡甘來、頤養天年。他勤勞善良一生,卻不想會以這樣一個殘酷的方式來結束人世的苦難。

為父親,我發誓要活出個人樣來。這種念頭從八年前出現到現在依然清晰可見。誠如史鐵生所言,“兒子想使母親驕傲,這心情畢竟太真實”。我開始全面審視自己的過去和將來,對自己的不滿與日俱增,逐漸進入一個狂躁奮鬥的時期。我不知道以怎樣的方式來“使父親驕傲”,只是頻繁地更換專業、不止一次地謀劃變動工作。我無法確定現在自己慌慌張張所撞開的這條路是不是父親所希望我走的那條路?那條路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是衣錦還鄉的榮貴,還是家財萬貫的顯赫,抑或是內心的豁達、堅強以及與人為善的真誠?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也可以讓一切迴歸本真。坐在輪椅上的史鐵生在母親去世多年之後,終於明白:“我用紙筆在報刊上所撞開的那條路,並不就是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年年月月我都到這園子裡來,年年月月我都要想,母親盼望我找到的那條路到底是什麼。母親生前沒給我留下過什麼雋永的哲言,或要我恪守的教誨,只是在她去世之後,她艱難的命運,堅忍的意志和毫不張揚的愛,隨光陰流轉,在我的印象中愈加鮮明深刻。”盤點自己的人生經歷,突然發現,自己八年來的奮鬥,在“使父親驕傲”這個外衣的包裹之下,並沒有完全剔除那些世俗功名的念想。唯一能夠讓父親欣慰的,就是自己在生活面前所一直具有的積極姿態,和逐漸形成的堅韌、寬厚、真誠和豁達。讀完書,我掩卷長思,我想那些所謂的名、所謂的利,就像地壇上空那鴿子的哨聲、冗長的蟬歌和空曠的啄木鳥聲一樣,早就應該在時光的流淌中一起逝去……

於是,我再一次想到地壇。地壇的風輕輕拂過四季,輪椅上倔強羞澀的少年在內心的安寧中變得堅強無比;一位失去父親的兒子在悲憤的奔波中逐漸長大。古殿簷頭的風鈴搖個不停,可是那些受盡苦難、大愛無疆的父親母親們卻永遠地走……

我與地壇的讀後感15

《我與地壇》飽含了作者對人生的感悟,對親情的歌頌,這地壇僅僅一個載體,而文章的實質卻是一個失望的人尋求希望的程序,以及對母親的思念。

史鐵生在二十一歲時雙腿癱瘓,就在這年少輕狂之時丟掉了自個的雙腿,對一個年輕的生命來說如雷轟頂。在這本書中他說過“曾一連幾個小時聚精會神地想關於死的工作”還有他自個也說了“職業是生病,業餘在寫作”可他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拒絕了逝世挑選了日子。是他的母親的愛給了他力氣,點著了他生的巴望,還有書中寫到的中年夫婦,酷愛歌唱的小夥子,中年女工程師,長距離跑運動員,美麗卻智障的小姑娘,他們都給了作者無數的感動。

許多人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打擊手足無措,乃至失望,扼殺了自個的生命,而史鐵生他投身於寫效果殘損的身體,說出了最為健全而飽滿的思維。看到了史鐵生,我便想到了許多身殘志堅的人。約翰庫緹斯,他天然生成的殘疾,但他卻酷愛生命,用他那明晰的頭腦,極好的幽默感通知了國際生命的剛強,通知了國際生命的自負、自信和自立。還有海倫·凱勒,貝多芬,斯蒂芬。霍金??都是咱們熟識的巨人。咱們不能做到他們那般的剛強,但咱們能夠向他們學習,他們不懼怕病魔,咱們便不畏懼辛苦。咱們沒有他們那般的醒悟,但咱們需求做咱們能夠卻偷閒做的一些小事。

作者其間的一句話引人深思“自個是世上最意外的一個,不知道兒子的意外在母親那兒老是要加倍的”不由讓我想到《背影》中朱自清的父親為了給兒子買橘子,儘管僅僅短短几個字卻寫出了父親母親對兒女的疼惜。這又讓我想到了我的父親母親,我的父親母親儘管沒有過其他父親母親捨身救兒女的閱歷,但我看得出,每天夜裡父親就從睡夢中醒來為我掖被子他目光中有一股柔情。母親不是啥家庭主婦,她不能為我料理好全部,但她常常為我找些教師,教導我學習,她的一通又一通電話,承受長期的輻射都是為了我。史鐵生每天在輪椅上過著,他的母親為了他不再受到損傷,便讓“跳”“跑”等字眼在嘴裡不見了。這一點小小的細節,正常人留意不到,這一種靜靜的偉大的母愛。 更讓人感動。

史鐵生的文章讓人學會了感恩,學會了剛強,學會了正視。也讓咱們進行了一次對心靈的查詢和對生命的追問,對生命的含義又加深了了解。

《我與地壇》是帶有自傳、自省、自述意味的散文,史鐵生以真實的身份投入作品,用文字坦誠地表現自己在地壇沉思流連所觀察到的人生百態和對命運的.感悟,作者由個人嚴酷的命運上升到生命永恆的流變,超越了個體生命有限的必然,把自己的沉思帶入到了生命全體的融會之中。

作者筆下的地壇“剝蝕了古殿簷頭浮誇的琉璃,淡褪了門壁上炫耀的硃紅,坍圮了一段段高牆,又散落了玉砌雕欄,祭壇四周的老柏樹愈見蒼幽,到處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蕩”,似乎荒廢已久,地壇從皇室祭祀的處所演變為隨著歷史的風吹雨打而頹圮荒涼趨於沉寂的廢棄古園,它的命運似乎與史鐵生“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的不幸遭遇彷彿,不同的是,“園子荒蕪但並不衰敗”,而作者“在滿園瀰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並看見自己的身影”——他孤寂、迷茫、失魂落魄而痛苦難熬。感謝地壇中的“蜂兒”、“螞蟻”、“瓢蟲”、“露水”、“草木”,它們勃勃的生機影響了史鐵生的心境,他終於弄明白了“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從低沉消極的心境中醒悟過來,並思考“怎樣活的問題”。地壇,在史鐵生最無助最彷徨的時候,以它“落日”“高歌的雨燕”“孩子的腳印”“草木泥土灼烈而清純的氣味”“秋風落葉”等難以言說的包孕著永恆與瞬間、古老與新鮮、沉靜與湧動、博大與纖細的雙重境界給了作家心靈以強烈的震動。

史鐵生在20歲時下肢不幸癱瘓,青春韶華,其苦自不待言,他在一段時間裡精神幾乎崩潰。正是在這不尋常的心境中史鐵生來到地壇,走入了上述雙重境界裡。夕陽殘照下的殘垣斷壁所顯現出的歷史滄桑,讓作家充分感受到時間永恆的偉力,感受到歲月流逝的無情;宇宙的浩渺和歷史的凝重襯托出個人的微不足道,襯托出個人遭際的無常和偶然,它使得一切痛苦都失去了分量,而從反面讓一個不幸的人獲得瞭解脫,得到了靈魂的皈依。同時,作家從這一雙重境界中又分明感受到在無情之中卻是生命的有情,花木鳥蟲,各自向作者展現出繽紛的生命世界,無言地訴說著生活的蘊藉和愛意。地壇之於作者,是精神家園,它以只可意會的獨具意蘊的形象為一個瀕臨絕望的人開蒙揭翳,使他從自己的不幸中走了出來,曾經的焦躁不安、無可奈何的作者變得平和而寧靜,他宗教般地透過地壇想象到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就是我們的歸宿。我們生活在塵世——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喧囂嘈雜、現實功利,另一世界則平靜祥和如荒涼而沉靜的地壇,彷彿與世無爭的道士,卻又像大徹大悟的高僧。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