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清明節烈士作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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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為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範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清明節烈士作文3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關於清明節烈士作文3篇

清明節烈士作文 篇1

今天是清明節,清明節是我國的傳統節日,也是最重要的祭祀節日,是祭祖掃墓的日子。於是今天早上我早早地起了床,吃過早飯,我爸爸就帶著我和妹妹一起去了我們登封的烈士陵園,緬懷革命先烈。

我們到了烈士陵園,那裡已經有很多人了,有武術學校的學生、守敬路國小的學生,和其它學校的學生和家長,那真是人山人海。我們先到了烈士陵園的陳列上部,我看到了許多犧牲的勇敢的烈士們的圖畫,我還看到了皮定均司令員的小故事:他是公元一九七六年七月七日在福建指揮軍事演習時不幸遇難。

我們又來到了陵園的陳列下部,我又看到了徐子榮烈士的圖片,他是在“文化革命”中遭受殘酷打擊,於一九六九年六朋二十日被迫害致死,時年六十二歲。我和爸爸、妹妹又來到了後院,後院有一個很高很大的石碑,上面寫著:“革命烈士永垂不朽”八個大字,墓碑的後面是皮定均和徐子榮先烈的墓,我們在先烈的墓前三鞠躬,以表示我們對先烈的敬仰和懷念。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先烈的英雄事蹟,我知道了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先烈為了人民,不怕犧牲自己,用鮮血換來的,我以後一定要珍惜時間,努力學習。

清明節烈士作文 篇2

清明節快到了,學校領導為對同學們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經商定在清明節的前一天下午,七年級年段全體同學和各班課堂領導及學校部分領導一起步行到下莊去掃烈士紀念碑。

訊息一傳開來,各班都忙開了。扎花紙一買到,同學們都主動而又認真細緻地用自己雙手扎出一朵朵豔麗的花朵,還對花圈進行了一番設計和裝飾。

期待的日子到來,這一天下午,細雨濛濛,果然是“清明時節雨紛紛。”同學們都早早地來到了學校。兩點半的時候,全體同學都來到了操場,排好隊伍,各班的班長手持班旗,一些同學託著花圈,一支雄壯的隊伍就向下莊進軍了。

路上,濛濛的細雨不住地打飄在同學們臉龐,大家仍排著整齊的隊伍向目的地前進。

三五里路後,終於到達下莊烈士紀念碑前。一塊高大石碑豎立著,上面刻著三位革命烈士的名字,依次是:張溫淳、張清水和張百鈞。校團委副書記發表講話後,黨委書記黃老師給全體同學講了三位革命烈士的英雄事蹟。原來張溫淳和張清水是親兄弟,他倆都是在菲律賓抗戰時被敵人抓去的,逼迫他們說出黨的機密,而他們面對著各種毒刑拷打,臨死不屈,最後英勇犧牲。張百鈞則是在從菲律賓回到中國參加抗日戰爭時壯烈犧牲的。

聽完黃書記的講解之後,全體同學在哀樂聲中默哀三分鐘,此時同學們的心都無比沉重,感到很悲傷。各班派出了代表在三位烈士紀念碑前獻上同學們親手做的花圈。這代表著對烈士們的一份心意,代表著對烈士們的敬仰,代表著對烈士們的沉痛悼念!

在一片荒草叢中,豎立著一塊不顯眼的石碑,可這石碑卻閃爍著革命烈士的光芒!如果沒有革命烈士們拋頭顱,灑熱血,能換來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嗎?我們應當努力學習,長大後為祖國出一切力量!

清明節烈士作文 篇3

前一次的回鄉,本是去赴推脫不掉的客邀的',準備折回來前一天,外祖母卻突然故世了,訂好的車票只好退掉。清早晨趕過去,天色很陰沉,冷峭得可以。先晚落了些生雪,到清早還有些沒有消化的,餘在田裡草間,使得灰黃中間就有些白。在村口看到姨媽拿著長柄鐮出來,說是去林中鉤柏枝的。這個習俗我一直想不明白,新人結婚時,要用上這柏枝,其時是用蘸了紅的花生夾在柏葉上。而老人故世也用它,這其中的道理,我許久都想不明白。其實,老家的許多風習的“箇中道理”,我都是不知其所以然的,但向來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我和母親於是沒有就進村,先陪姨媽一起去,她也正說有些怕,看天地盡黯淡,倒是將暮的顏色。

外祖母所住的村子只有幾戶人家,小村老例,但凡有紅白喜事,幫忙的人手不夠,是要到鄰村請人的。到時已經很有幾個認識與不認識的人在做事了,不認識的該就是鄰村請來的罷,而那幾個雖說是“認識”的,其實叫不出名姓,因為有許多年不見面了。

最先的事情是被指點著在外祖母的床前拜了三下,陰暗的屋子裡也不能久待,人們的臉面都有些凝重。看幾個做事的人很忙碌,就想去幫著做些事,問了兩個人,回說是正缺人手,可以先去幫忙搭棚,就是準備停靈的地處。這小村原先有一個小祠堂,前幾年倒了,後來沒有再建,現在只能在那老地基上搭個棚。挖了兩個坑,以備載竹竿用,又理平了地面,另幾個鄰村幫忙的人也就來了,說是交給他們好了。一個個的發煙道了謝,再去問先前指點的那個人,這回是派到樓上去搬桌凳,於是就去。

這木料的樓梯還沒有換過,卻不像早先的樣子,踩著有些顫巍巍的,記憶中的這樓梯可是沉穩而結實,兒時上上下下不知走過幾多回。樓板走著也咯吱作響,陰暗中看樓門已然破敗,幾道白光從大縫中穿過,四下灰塵積厚、蛛網滿布,這光景又讓我的心地有些莫名的淒涼。我所記得的樓上可不是這番模樣,先前可是要好多了。然而,倘真要我回想起來,我又說不出那時是怎樣的好了。只是記憶裡有一幕場景很清楚,也是這樣一個冷極的冬日的夜裡,其時外祖母家正辦喜事,因為下雪,晚上我們都留住下來,然而睡的床卻不夠,於是到這樓上來打地鋪,姨媽大姨媽一家,自然還有表哥表姐們。屋外是正下著紛紛揚揚的雪,裡面卻很暖適,毫沒有一些寒意。憶念裡那臨時掛的電燈確乎分外耀亮,我們都沒有睡意,嘻嘻鬧鬧的到很深夜,至於都不知道是怎樣終於都睡去的。

其實這屋子曾經是外祖母家的老屋,雖說是老屋,其實年月也並不算老,只是樣式是老式的。現在是早經轉賣給一戶鄰家了,這鄰家說起來也是帶些親的,這一次的外婆的喪事的茶飯之類的物事,大半都是在這屋裡辦行。外祖母無子,十多年前隨著姨媽一起到城裡,我於是也有十多年沒有再到過這小村。然而住了一些年,去年卻執意要回來,但老屋已然賣掉,最後是將一間原先做廚房的小屋修繕一番來住。

現在正是嚴冬,遍處都是枯黃顏色,蕭瑟得很。從老屋走出來,轉左不多遠是一株棗樹,再前面一點,也還是一株棗樹。原先其實有五六株的,現在只剩了兩株,看旁近的三四個灰黑的根樁還在,知道是被砍掉了,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它們會被砍掉。棗樹是外祖母家的,那時就不小了,結的果也很多,兒時到外祖母家摘棗子是一大樂事,每年的快到那個時間,早先就要盼望好久。現在的這兩株葉子是早經落盡,單剩下乾子,脫了當初滿樹是果實和葉子時候的弧形,只顯得蕭條、零落。

沿路再走下去,是大片的田地,順著一條蜿蜒的小路,不很久就是一條小江,站在石板橋上,看冷清流水,想記著幼時往事。那時這小江也不像現在一般的淤堵,兩邊也不像現在這般的荊棘叢生,水雖然不很深,卻是我們夏時每晚必去的樂地。其時每每是同表姐們放牛回來,太陽雖已下山,熱氣並沒有消,而這小江裡便是消暑的好去處。然而太久了也不行,外祖母是要說的,但我們總是要等到大人叫才肯回去。

再要走,就是山了,到那裡,我的記憶才告終結,因為兒時很少去那邊山上,比較多的倒是在山下的小江的閘門下面抓魚,但只是靠近,其實是跟山無關的。既然記憶到此結束,我也沒有再順著走的必要,那麼,轉回去罷,午飯時間也快到了。

第一天的事情是入殮,我們那裡似乎是叫做“封靈”的,這些的名目,我實在也弄不大清楚。但在先很有些準備工作要做,擦洗身子,給穿“壽衣”之類,其間還很有些細微的講究。其實最難的便是這些,三個女兒,竟沒有哪個敢去擦身子,但不做卻不行,後來還是姨媽過去,站在幫忙的人後面閉著眼睛擦了幾下,其餘的便都由幾個幫忙的代勞。

其餘的都是拜、哭、放鞭炮、奏“哀樂”、殺雞、奉酒之類,順序與步驟都是一個“禮生”在指揮。其實這些我也有些瞭然,因為幾年前祖父過世,大哥不在,就由我“代長孫位”,來行這不知有多少的拜禮。這樣儀式上事務最多的倒是“禮生”,因為他不單要指揮者儀式的程序與步驟,自己還要帶著哭腔半念半唱的說唱許久。當然這些都是慣有的老套,並沒有什麼新意的,然而每到這時候,人們都似乎有些竦息起來。其次便是“主拜”的人,我前幾年就擔當過這職務,也不單是叩拜多,其他的動作也很不少,這樣的場合又不能亂動,有時候“禮生”一下沒有指點,就不知所措,心裡是很有些著慌的。

一套儀式下來,一個小時不到,人們即刻從這儀式中出來,全然回覆了往時情狀,幫忙的照例去幫忙,做飯的還是去做飯,四村八寨拼湊起來的吹奏隊自去打牌消遣,當事的還要商議第三天下葬的一些事宜。只是有兩個女人在爭論剛剛“禮生”說唱的內容,一個說外祖母的年紀其實並沒有那“禮生”所說的那麼多,一個說應該有,但爭論的結果,是誰也不能確證。我是覺得她們有些無聊的,一個人已經死了,這“陽壽”的或多少一兩歲還有意義麼?

想想覺得真有些可悲哀,一個人死後,餘留下來的也就這麼些“話柄”,一半是無聊,譬如那些爭論“陽壽”的多少一兩歲的;一半是評論,這些自然是懷著好意的人們,回憶些能證明其好的生前有過的交往,以這些或多或少的交往,來證明“確是個好人”。曾子曰:“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說的是一個將死之人到最後大抵會“吐善言”,這該是不錯的罷。但對於已死之人,只要不是“罪大惡極”,人們大抵也是願意給他一些善評的。“斯人已逝”,一切雲散,人又何必吝於將幾句好話說給死人呢。然而“斯人”也就在這幾句好話中“雲散”了,什麼也不能帶走。不論是親人的悲哭,旁人的善言,或無聊人的閒話,於他們都是無謂的。我們這裡的習俗是第三日“上山”,似乎也有的地方是第二日,這些個中緣由我也不很清楚。出殯時間是第三日的下午,不能太早也不能太遲。因為村裡距墓地不很遠,出發時還不能走直路,得特意繞個彎子,這些的箇中緣由,我也不很清楚。但吃過中午飯卻下起了小雨,為防雨會愈大而礙事,主事的決議早一些開始跪拜的儀式,一套儀式未完,雨卻停了,於是出殯時間仍須等到不早不遲的時候。四下裡天色很慘然,滿天宇又看不見雲,只是灰濛濛的一大塊,似乎沒有盡頭,而嗚嗚的老北風讓這寒凍的天氣更其嚴冷了。原本張開的花圈為了不被吹破,現在只能收起。舉著禾草火把的人當先,他一面還負責敲鑼,其後是幾個一路打爆竹的。抬棺的人們在中間,撫棺的是姨媽,後面是鼓樂隊以及拿花圈和不拿花圈的親友們,無親非友的人們就只在出發的地點站看。田間無路,水卻不少,走起來很不方便,然而兩句嗚呼,一陣哀樂,幾聲嚎哭,墓地也就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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