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夢路上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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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人生如路,路的盡頭是夢想,每個人都在自信、勇敢地向前方奔去,因為他們要追求那夢想。希望我們可以做自己的騎士。

逐夢路上日記

逐夢路上日記

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小小的夢,併為它努力,為它奮鬥。走在追夢的路上,或傍徨,或悲傷,但總會朝著那個既定的目標,屢敗,屢戰。

也總會有那麼一次……

我以為夢想在經歷無數次失敗與挫折之後會成真。但我幾乎真的放棄了。

在競爭日益激烈的學習中,我變得迷茫,變得不知所措。現在,在考場中的我久久不能平靜。也許,失敗之前仍是失敗,雨過之後還是雨。也許,在你提筆不安地思考片刻時,鐘聲已響起。起身,離開,收卷。隨之而來的不是平息的風波,而是一番冷眼旁觀的嘲笑,老師的嚴厲地教導與激烈的廝殺。

然而這種消極的思想不知跟了我多久,直到我受到了一個又一個名人的教誨

“人的一生都在高潮,低潮中沉浮,唯有庸碌的人,生活才如死水一般,或要有極高的修養,方能廓然無累,真正的解脫。”傅雷充滿理性的話語是適合所有追夢的人吧!成功時我總沾沾自喜,得意地笑著,笑得一臉燦爛;失敗時,我總沉迷於過去的痛苦中,不能冷靜客觀分析錯誤的原因。從看到這段話的那一刻起,我釋然了,我要謹記他的話。縱使我們不能像范仲淹那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只要高潮不過分使我緊張,低潮不過分使我頹廢,就好了。

席慕容不是也說過“原來,每一條走上來的路,都有它不那樣跋涉的理由了,每一條走下去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選擇的方向。”我們走在了追夢的路上,就不要有太多羈絆我們的世俗牽掛,就義無反顧地一直,一直走下去。

在路上,我不在傍徨;在路上,我不在悲傷。人生也許就是這樣了,想一次單程旅行,走過的',已不能再回去了。未知的,還在等著你,留戀以前的,你就會錯過更美的風景。

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既然目標是地平線,留給世人的只能是背影。

逐夢路上日記

曾經駐足在操場邊上,痴迷地看著籃球在那群玩伴手裡跳躍飛舞,活力四射,我卻不能走近;曾經在月朗星稀的晚上,聽著室友鼾甜的夢語,伴著他們幸福的睡相,我輾轉反側,難以入夢。

我的夢在哪裡?我很迷惘。

父母寄予我太高的期望,他們希望兒子出類拔萃、卓然不群。我也曾有這樣的心志,刻苦學習、心無旁騖;修煉品行,處處用心。可是當我有一天突然發現,我的微小失誤連父母都不寬容,我的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傾訴苦悶的物件時,生活的色彩便在我面前一點一點地消失了。每天一樣的飯菜,每天一樣的課堂,每天走同一條路,每天都是灰色的心情。一切的一切都是這樣平淡無味,我體會不到生活的樂趣。我是個孤獨的行者!

考試以後,別的同學都如釋重負,狂奔到球場釋放青春的活力,我卻一人獨坐在教室,望著窗外秋意漸濃的景色,不禁悲從中來。成績怎樣不願去想,只感到滿心裡都是惆悵、落寞、淒涼。毫無鬥志、百無聊賴,只好選擇去圖書館尋尋覓覓……一本一本,包容著智慧與思想,知識與真理的巨著呈現在眼前。我漫無目的,一冊一冊地翻閱著,終於一則故事牽住了我的目光:有一次一名新聞記者問大文豪蕭伯納:“蕭伯納先生,請問樂觀者與悲觀者的區別何在?”回答是富有啟發性的:“這很簡單,假如桌上有一瓶只剩下一半的酒,看見這瓶酒的人如果高興地大喊:‘太好了!還有一半!’這就是樂觀主義者;反之,如果對著這個瓶子嘆息:‘糟糕,只剩下一半了!’那就是悲觀主義者。”故事看完了,我思緒翻騰,我不就是那個悲觀的人嗎?

辦完借閱手續,帶著那本書走出圖書館,走在校園的小路上,彷彿身旁伴著無數智者。我微笑著與迎面而過的認識和不認識的老師或同學招呼致意,走到操場的一角,在一塊草地上坐下來。夕陽將餘暉慷慨地拋灑在整個校園,在這緋紅的天幕下,眼前是一幕又一幕朝氣蓬勃的畫面。

逐夢路上日記

出生在農村、生長在農村的芸,從小就是家裡的希望,而她也確實讓家裡人感到欣慰,因為每次考試她都能夠名列前茅。

可是,芸心裡也有一個小祕密:她喜歡唱歌。每次一做完作業,她就會開啟家裡那臺有著悠久歷史的收音機,花好長時間調到播放音樂的頻道,靜靜地坐著聽,有時還會哼幾句。

因此,芸歌唱得好聽也是在學校裡出了名的。

有一天,音樂王老師找到芸,對她說:“市裡有一個歌唱比賽,每個學校都要派出一名選手去參賽。你歌唱得不錯,就代表我們學校去參賽吧!”芸高興極了,她砸碎了儲蓄罐,用裡面的錢向同學小趙買了一盒磁帶。每天放學後,芸總要在音樂教室裡練歌,有時練三十分鐘,有時練一個小時。

父親覺著芸的回家時間越來越不對勁,便把芸叫來問了一遍。芸興奮地將自己要代表學校去市裡參賽這個好訊息告訴父親,誰知父親鐵青著臉就是反對:“不好好讀書,唱什麼歌呀?讀書才是你該做的。”芸與父親大吵了一架,可是她仍決定去市裡參加比賽。

芸並沒有中斷練歌,只是將練歌時間提到了中午。過了半個多月,比賽的日子終於到了。

比賽是在星期六,這天,芸穿上了平時捨不得穿的一年前大伯伯從市裡捎來的漂亮連衣裙,帶著儲蓄罐裡剩的那些錢,高高興興地來到了村口等著去市裡的那一輛車的到來。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車子終於來了,芸高興地上了車,坐在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在車子即將駛走時,上來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爺爺,他環顧了一次下四周,遺憾地發現已經沒有位置了。這時,芸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老爺爺,說:“爺爺,您坐!我站著就行了。”“這怎麼好意思呢……”“沒關係的。”芸笑笑說。“謝謝啊,真是個好姑娘。”老爺爺笑眯眯地說。

車子行駛了一會兒,售票員來收錢了。芸問她:“阿姨,去城裡多少錢?”“八元。”可憐的芸啊,她哪知道去市裡要這麼多錢?她只帶了三元而已。怎麼辦呢?又不能遲到。於是,芸開始向周圍的乘客借。

她來到一位年輕阿姨旁,小心翼翼地問:“阿姨,可以借我五元嗎?我錢沒帶夠。”“誰知道你是真沒帶夠還是假沒帶夠?”那個年輕阿姨一臉的不耐煩。芸知趣地轉過身,向一個阿婆走去,問:“阿婆,您能借我五元嗎?”誰知阿婆也是同樣的嘴臉:“我沒帶零錢。”芸的心情一落千丈,她喪氣了。就在她將要走下車時,那個老爺爺教主了她:“小姑娘,你要借錢是嗎?”芸轉過身來,老爺爺繼續說:“我有五元,借給你吧。”“謝謝謝謝……”芸高興地接過錢,把八元交到了售票員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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