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秋殘唯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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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是雪花,是雲彩魂化的精靈,總是不停地遊走四季,囤積著大地上的萬古紅塵,托起無盡的歲月。

花兒秋殘唯美散文

朵兒,你帶著楓言楓語要去何方?拎起蕭秋,穿過太陽微黃的光圈,那銀河波動著我的心絃,雲兒在我的身邊一點一點地碎落,載著我的心絮在繁華落盡的日子裡蹣跚著,卻聽不見你的腳步聲。你,也許蛻變,也許帶著我尋覓前方的路。踟躕的我,循行著你的素足。

昨夜,樓倚霜樹,紅衣落盡儲積了清愁。我長吟,向著廣袤蒼穹訴說耳語。你託著一縷寒香,輕撫著我的幽眷,簾波而來。瓊玉般的嫁紗不羈不束地紛披在吟肩,相若莊蝶在我的肩頭扇動靈光,漣漪著今古的傳說。辰星在你的明眸裡,一閃一閃,光塵鋪滿你的心境。你,猶如朵兒般的冰瑩向我眨閃著眼睛,我竟暗起羞暈,莫然中,一份無處可逃的感覺,任由你輕易採摘了我心房的塵情珠蕾。我,幽思。晨光承韻揭開了我的凌曉,瀰漫的霜氣衝襲著我的衣衫。我徘徊在冷清裡,激情的心絃卻依然撥動著昨夜那優雅浪漫的旋律。

時光會走過秋冬,而後在春日夏季飛翔。光陰負我難相遇的日日夜夜,青春能幾何?一路馳懷堪堪可撥動你的心絃?擬東風馳道的高華,為你嬌嫩於花,韶顏稚齒的'每度心動欣然豪筆,或是燕瘦環肥的別吟,或是對雪畫寒衣的即景牽情。我閉上眼睛,伸開雙臂,擁抱一懷遐想,讓明眸在愛的凌空裡搜尋零星與碎花,串起片片朵兒,為我特製一件合身的縷衣,輕輕驅趕我的寒冷與寥寂。更象“經春雪未消的甘露”,存潤著我乾涸的心野。

你即瀟灑,但不是新潮拜金主義的供養。趨行於時代的激流,誘人的喧囂不絕於耳,靜觀流光飛彩而知天下風景之奇。你不屑,只以眼神輕掠其表,讓內心豐盈,不動聲色。旋律可曾打動你的心?似流水,揉動心腸,繞過千山萬壑,想象抬高天空,開闊的視野,是否能洞察到我的縈牽?時時刻刻地長思,朝朝暮暮地迴圈,花開花落褪去世間的繁華,還你樸素從容。雖有云雨纏綿,你也依然不做那燈紅酒綠的主角,向士子之風而舉的青慧,而是借紅塵風標,輕易讓身心融入九天,而我卻嗟惜你,你也害怕高處不勝寒,唯倚孤單的心跟從孤單,長相思長相憶的溫暖溶化了孤獨。守住寂寞,忍耐這蜃樓海市。悠悠歲月,何嘗不是你許我的來世同心,步月裁雲?

你清淡執著,而翩若驚鴻,猶如這般鑿楹的文字,終是無法表達你的清徽從容。你輕描淡寫的一句:我就是我,不會去刻意,不學虛偽和浮誇,自己明白和無愧就好。我知道你嚮往朵兒,她又是從何處來?踏過漫漫雲煙,與清一色的江南雨重逢,又回眷於我的小巷。沒有浪漫的小紅傘,沒有《桂花香》,我更沒有聽見青石板上敲過的歲月之鐘。我在片刻裡失聰,而後沉浸,忘卻周圍的熱鬧與清冷。見你瀟灑而來,笑而不語。偶然間,覺得你就是那天生地養的野生湘竹更為恰當些。與風同搖曳,不豔不麗。與雨雪同連綿,不俗不厭。幾從幽篁幾縷淳風,幾聲笛簫入耳,你深穩、託著長長地素衣,走過石橋,走近有我的春天。你揚臂一揮,喚來是霧纈飛瀑,鳥啼花笑,造化的鐘靈,盡在你的形體,任意地流光溢彩。鉛華退去見天真,唯有你的錦心與那含暉的山,在混沌裡,依然爍爍可現。你的風景裡,喧歸的浣女,自成一曲天然步韻的《惜紅衣》。我,詞囊羞澀。

朵兒這是為何?茫茫人海我一回頭,只能看到你的身影?任憑千帆過盡大浪淘沙的洗禮,你自在我心頭留下千絲萬縷,記錄一分一秒的流逝,記錄愁倚闌令的紅情綠意。我亦必然把你寫入自己的一段情史,任流雲翻覆,雨穿堅石。讓我把你的印象翻錄刻板,而確定,我,已做了那個為你寫詩而流放自己的網路文人和塵客。你是為浪漫傾情而來,或是為一樁姻緣而遺世獨立?假如我當初在母親湖畔接納丘位元神箭的初心,就會救我今生今世為你愛而傷痛和魂牽夢縈的心。我並不奢望,在重修來世的日子裡與你重逢,只惜此生與你能相遇相知。

不覺,當年的楓言楓語、筆尖流淌的青澀,因年華相煮越覺甘之如飴。秋末寄離歌,書來恰值望雲眼,誰能與我共日月?而我卻為你鋪下漫山遍野的銀裝。不必搖落瓊枝,不必風塵僕僕,不必再次化魂朵兒,在每一寸銀裝素裹裡,深深種下我對你的思念,無論緣深緣淺,就在這純潔肥沃的土壤裡滋生,不論相聚或離別,愛戀依然不增也不減。相聚情如火,別離,就讓相思化作梅花雪。若你是一朵兒雪花,我願是一枝梅花,為你香染文房四寶,與你共舞天涯。

【注】莊蝶:《莊子。齊物論》:“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莊子認為:生與死?禍與福?物與影?夢與覺等等,都是自然變化的現象,聖人任其自然,隨之變化。後亦比喻虛幻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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