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黑色三分鐘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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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黑色三分鐘內幕

春晚黑色三分鐘內幕

每年春晚的倒計時總是被人們稱為“事故多發地段”,而2007年的零點倒計時尤為令人難忘,甚至被網友戲稱為“黑色三分鐘”,朱軍對於人們至今津津樂道的話題也在書中作出瞭解釋。

1983年,中央電視臺舉辦了第一屆春節聯歡晚會,到如今已經29個年頭,而朱軍就參與了15個,也就是說他在春晚這個舞臺上經歷了15個零點時刻。在這個特殊時刻,主持人們往往比較緊張,容易說錯話。而2007年的春晚上的“黑色三分鐘”因為媒體爭相的報道和過分解讀尤為引人注目。

當年春晚結束後,有不少媒體都報道了“黑色三分鐘”引發主持人朱軍與李詠在春晚後臺大打出手。而朱軍在書中提到:“黑色三分鐘並非如外界所言,是我們幾個主持人之間互相拆臺、人為搶詞造成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由於我們應對危機的經驗不足,相互沒有配合好,再加上過度緊張,所以接連造成了口誤。”

事實上,幾乎每年春晚的零點儀式都無法掐準鐘點,而且隨時會有突發事件,這時就主持人們負責救場,視具體情況臨場調整。而因為朱軍的資深主持經歷,從2007年開始,導演下了明確指令,舞臺上無論發生任何情況,一切交給朱軍。

朱軍也在書中坦言,對於春晚全國觀眾都賦予了它太過沉重的東西,“多年來形成了這麼一種慣性思維:春晚是一道年夜大餐,要吃不好的話這個年就過不好。”而對於這位資深春晚主持人看來:“在我心裡,晚會就是晚會,讓它承載那麼多東西,那也未免太過‘抬舉’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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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7年到2011年,朱軍已在春晚舞臺上度過15個新春零點,新書《我的零點時刻》正是“憶苦思甜”之作。在朱軍的眼裡,零點時刻是讚美快樂、感恩歲月的高潮時刻,是一個極富儀式感的神聖時刻,但它上演於每一顆鮮活的心靈裡。

從1997年到2011年春晚,央視主持人朱軍站在春晚的舞臺已經15個年頭,被問及這十五年的經歷感受,他坦率地說:“累且快樂著,也很幸福。每年到春晚排練最緊張的時候都會筋疲力盡,在這樣一個狀態之下,我感受到了那份幸福,那份快樂。”

2012年的零點時刻還未到來,朱軍卻提前一個月出版了他的新書《我的零點時刻》。這本書,是朱軍的坦誠之作。在書中,他將首次講述連續主持數年春節聯歡晚會的幕後故事,披露當年他從甘肅電視臺走上央視舞臺的經歷,展現他和《藝術人生》中那些明星臺前幕後的故事,以及春晚舞臺上發生的那些驚心動魄的往事……

1、零點時刻充滿爆發力

記者:2004年出版的《時刻準備著》,這次出版《我的零點時刻》,可否說一下你對零點時刻的感悟?

朱軍:任何機會都是為時刻準備的人而準備,寫《時刻準備著》,我想以自己的經歷,告訴那些和我同齡的或者比我小的朋友們,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都需要我們懷揣著一顆時刻準備的心去應對。

對於“零點時刻”,我的理解也很簡單,零,一無所有卻又奧妙無窮,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可以很形象地理解,在阿拉伯數字從1到9中,都有起筆落筆的時候,0永遠是迴圈的,我希望我們的人生也是這樣。每次歸零,都可以當做自己又一次出發的起點,走向一個更加幸福的未來。

記者:在《我的零點時刻》裡,你寫到零點時刻意味著新的一年的到來和新的開始。就你的生活而言,是否也有新的開始?

朱軍:我在書裡寫了這樣一句話,春晚對於我,是“隆重的真誠”,坦率地說:經過了這麼多挑戰,什麼“新的開始”,這樣的心緒早已淡然了。

我倒是時時追懷那段時光,那是父母都健在的時候,春晚第二天,我們搭乘大年七年級最早的航班回到蘭州,我們家把年夜飯都挪到大年七年級,兄弟姐妹一大家子七年級晚上吃團圓飯。爸爸、媽媽喜笑顏開,關切地噓寒問暖,小孩子們興奮得幾乎要跳到我身上,吵著鬧著“還沒給壓歲錢”!喜氣洋洋,家中的熱鬧雖然比不上春晚現場的熱烈,卻讓我更為享受,常常會有一種強烈的感觸襲上我心頭:這下是真的過年了。那是非常幸福的時刻。

十幾個年頭過來,我的感悟就是,回家過年真好,珍惜眼下的幸福最重要。我在以前的節目裡說過這樣的話“男人成熟的表現其實就是平和了,在享受事情的過程。”這就是我目前最大的感受。

2、揭祕春晚“事故多發時段”

記者:期待春晚、關注春晚、議論春晚已經成為老百姓歲末的重頭話題,輿論界對“春晚”有太多的解讀,你在書裡也寫到:它成了一種符號,被賦予了太多的功能。媒體解讀為這是為春晚辯護?

朱軍:現在,有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現象,這些年來,人們對於挖掘春晚“背後”的興趣遠遠大於關注節目本身,本著破譯密碼般的熱情,試圖剖析春晚的“臺前”、“幕後”。

有些媒體也推波助瀾,熱衷於給春晚製造個“規模經濟體”,忙得不亦樂乎,最後再擲個響雷:“你們所不知道的春晚!”,掀起一輪又一輪把春晚“妖魔化”的“危機”。

其實,許多客觀事實就擺在那裡,只是大家立場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也不同,得出的結論自然五花八門,說的權利在別人,辯護的權利在我們,也沒必要做太多解釋。

記者:你在書裡對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黑色三分鐘”進行了事實還原,這樣做的目的是否為尋求諒解?

朱軍:春晚零點的那段倒計時,被人們稱作“事故多發時段”,在那個特殊時刻,主持人總會格外緊張,說錯話的機率也比平時高。

事實上,幾乎每年春晚的零點儀式都無法掐準鐘點,而且隨時會有突發事件,需要主持人視具體情況臨場調整。因此,春晚主持人的一項重要任務就是負責“救場”。

之所以重述這段所謂的“黑色三分鐘”,我是想澄清一些事實,它並非如外界所言,是我們幾個主持人之間互相拆臺、人為搶詞造成的.。更沒有傳得離譜的“在後臺打起來”的故事。當時大家都在想辦法補臺,都懷著一份責任心和善意,但是由於應對危機的經驗不足,相互沒有配合好,再加上在那個關口過度緊張,所以接連造成了口誤,導致了一場“?濉畢貳?/p>

精彩速讀:

朋友趙本山不喜歡朱軍

我跟本山的關係很有意思,我們倆是不打不相識,屬於打出來的兄弟。一開始他有點反感我,見了我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表情。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你什麼意思?我又沒得罪過你,你怎麼見我老這樣?”他很直接:“我不喜歡你。”我很奇怪:“為什麼?”他朝我翻了個白眼,吐出倆字:“你假。”我倆之前幾乎沒怎麼接觸過,他說這話我就更莫名其妙了:“什麼事覺得我假?”他三個字直接把我撂倒:“不知道。”我當時心裡頗有些不平,你又不瞭解我,憑什麼說我假?

很長一段時間,我和本山都形同陌路,直到有一天,在白巖鬆家迎來了“破冰之旅”。席間敬酒,小白拉著我說:“哥,咱們倆一塊兒敬本山大哥一個。”本山看小白對我左一個哥右一個哥地喊著,感到奇怪,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問:“我說小白,你們倆這啥關係呀?”小白指指我,神情自然地介紹:“這是我哥。”顯然趙本山對白巖鬆是激賞有加,他就更摸不著頭腦了,一個他不甚喜歡的人,一個他那麼欣賞的人,他們倆居然關係那麼好。

可能從那時候起,本山才對我另眼相待,我們兩個人的友情也進入發展的正軌。一來二往,通過幾次相處共事後,本山對我說:“兄弟,哥哥原來對你有誤解。”我沒問他當初對我有什麼誤解,但他既然這麼說,可見他對我的成見消除了,我心裡也挺高興。解開了心裡的疙瘩,我們從此就真的像兄弟一樣了。

舞臺:春晚救場不著痕跡

2011年春晚,類似的情況又發生了。當我和我的五位同事周濤、李詠、董卿、張澤群、朱迅把既定主持詞說完後,離零點倒計時還有整整1分20秒。耳麥中響起了總導演的補臺命令,就像是賽場上的發令槍,我來不及思考,更不容遲疑,迅速調整,在開口說話的同時,我甚至還看了一下坐在觀眾席最後一排的焦利臺長,從他坐姿的變換中我感到了洋溢全場的緊張。似乎仰仗一種職業本能,現場的一切瞬間轉換為奇妙的力量,打開了我的思路。1分20秒之後,新年鐘聲零誤差敲響。到了後臺,我得到了導演和同事“太棒了”的稱許,自己當時也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但是到了第二天起床看重播的時候,一絲悵然在我心底慢慢地蔓延開來,其實是有遺憾的。雖然貌似圓滿地完成了任務,但是回過頭再看那段自行新增的臺詞整體比較空洞。

我有些自責,為什麼不按照自己的第一直覺發言?當時上場以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告訴大家真相:此時此刻距離一個新的春天還有一分多鐘,我們幾個人把所有準備好的詞都已經告訴您了,現在站在了時間的門檻兒上,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要不咱們拉拉家常,您回家了嗎?您家的餃子包好了嗎?您的鞭炮準備好了嗎?或者讓我們一起靜靜等待零點鐘聲的敲響,現在還有多少秒。

但是我的職業習慣條件反射似的壓倒了我的直覺判斷,還是說一堆巨集大的東西。

狀態為春晚節食兩個月:

龍年春晚愈走愈近,每年主持春晚,都是朱軍一年中最瘦的時候,這是他刻意而為。為了保證最佳狀態,距離春晚還有兩個月,他就基本上不碰主食,每天喝一點營養湯,吃一些維生素片劑。

我有個習慣,開演前至少半個小時會讓自己保持一種安靜的狀態,沉下心來,梳理一遍整臺晚會的幾個要點,比如開場什麼時候起臺詞,調門定到什麼高度,節奏如何調整,重點節目怎麼介紹,零點鐘聲敲響的時候該是什麼狀態,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這些問題都得一一考慮到。一般的電視直播,從錄製到播出,可以有兩三分鐘的快取期,若出現失誤還有時間進行補救。春晚由於零點倒計時環節不容許一秒鐘的誤差,所以它是正負零秒的直播,一旦現場發生不測,難以補救,只能事先儘可能地做好預防措施。所以每次直播前的半小時、40分鐘,我是堅決拒絕被打擾的。哪怕在人來人往的嘈雜環境中,我也要找一個角落面壁,摒除雜念,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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